像是个聋子,我们问什么他都听不懂,”凌风说道,
“看看他的裤衩是不是白色的长布裹上的,我要沒猜错,这个人应该是个日本人,”我说道,
“道哥,此人正如您所料,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凌风问道,
“嗯,审日本人你不在行,还是让崔斌吧,崔斌审起來,既让这个人死不了,而且还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故意刺激凌风道,
“道哥,您不相信我,好,我今天就试试看,非要将这够日的嘴给撬开,”凌风说道,
“嗯,注意,不要让他死了,他还有用呢,”我说道,
“道哥我明白了,”凌风说道,
随后,我一收杆,钓上了一条鲶鱼,心情顿时十分高兴,于是偷偷的将鲶鱼放进了水里让他跑掉,因为我在掉自己心里想要的那条‘大鱼’,而不是这条大鱼,如果就这样将这条鱼拿回去,估计以后胖子每天都赖在这里跟我钓鱼了,我还怎么了解每天的新情报,
回到农家院之后,旭东和胖子见我两手空空的回來,都劝我大冷天的不要去钓鱼了,根本就沒有人上钩,我脑子一转,说道:“这两天沒白去钓鱼,因为这两天那几个人人又围着山转悠,比之前的频率显然增多了, 看來这些人要在最近这几天动手了,
胖子一听说道:“行啊道儿,学会侦查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不用了, 你要去就晚上去吧,白天去多了容易被怀疑,”我说道,
“那我不去了,晚上钓鱼,那明摆着告诉对方你胖爷我是來监视你的,还是算了吧,”胖子转身继续打牌,而我也巧妙的转移了他们的太多顾虑,将自己的目标说的很明确,其实暗地里有自己的真实打算,其实,对待兄弟我不想这么做,但是通过我盗的这几次墓才发现这里的水很深,深到你无法呼吸,深到你无法想像……
次日,我还是和往常一样,拿着一根鱼竿,和一个小水桶装鱼用,然后高高兴兴的去河边钓鱼,这一切也多少抵消了我们这几个人被怀疑的程度,因为我们有自己來这的目的,胖子他们就是为了來这里打牌消遣的,而我就是为了钓鱼取乐,
“凌风,有什么好消息吗,”我问道,
“嘿嘿嘿,道哥,他的所有信息,我都了如指掌了,”凌风笑道,
“哦,说说看,”我问道,
“道哥,我砍了他六个手指头,拔了他九颗牙,刚要挖他的眼睛,他这才全盘托出,首先这个人确实是日本人,他的组织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团伙山口组的,他们的组织在发现他失踪之后,第二天整个小村庄的其余乞丐和眼线也都消失了,据他说,他也是接到命令后來到这里的,一不会汉语,二不能住农家院,所以他们只能假扮乞丐,他们的纪律严明,所以不知道最终要干什么,只是将附近农家院里所有人的身份都调查清楚,并**所有人的照片传给上层,”凌风说道,
“奥,他的上层在哪里,”我问道,
“不明,但说肯定离这里不远,因为他们的接收和发送信号装置都是二十里以内的,超出了就沒有信号了,”凌风说道,
“方圆二十里,除了那个市中心,其他地方就都是荒山野岭的,吃喝都成问題,他们八成躲藏在了市区里,但是市区二十多万人,真是大海捞针啊,”我说道,
“道哥,不难,他们能住的地方无非是旅店,只要我们有警方帮忙,挨个调查临潼区所有的旅店内的所有信息,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凌风说道,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可你大哥我是台湾海关少尉,在大陆人家不买账啊,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我说道,
凌风也想不出什么注意,只是说只要有个警察身份的人就可以帮这个忙,毕竟这都是在警察的权限之内的事,办起來既方便又容易,可是自己亲戚沒一个是干警察的,
就在我苦思幂想的时候,脑子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