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和凌风想要考察一下屏东县所有酒吧的情况,可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我一看电话号码是张英俊打过來的,应该是崔斌的事,于是我接通了电话,
“道哥,崔斌将狼眼救出來了,但是……”张英俊吞吞吐吐道,
“但是什么,”我急忙问道,
“但是崔哥他……他为了救狼眼身负重伤,”张英俊说道,
“啊,,”我挂断电话之后便带着凌风坐上车飞速回台东县,再回去之前,我特别交待了林姿我会派几个兄弟來保护东方酒吧,免得遭來其他势力的破坏,随后便离开了……
在这一路上我不断的祈祷崔斌不会有事的,越想心里越乱,越想越感觉时间过的太慢,我不止一次的加快车速,当车停靠在酒舞会门口后便快速的向后宫而去,到了后宫之后,我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儿,怎么这一路上连一个人影沒发现,就算我是大哥不用通行证,也不至于会如此松懈吧,
走到后宫门口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旁边有一个黑脸人焦急的转來转去,我喊道:“大胡子,”
“道哥,你可回來了,您快进去看看吧,崔斌伤势严重啊,”张英俊说道,
随后我跑步向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崔斌躺在床上,身上全部裹着白布,大大小小的刀伤几乎遍体都是,在他旁边躺着的还有一位是狼眼,只见狼眼的情况还算比较好,只见狼眼微微的弓起身躯,我急忙向前安慰道:“狼兄,你好好躺着,不会有事的,”
“道哥,对不起,崔斌因为我而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沒有苏醒过來,”狼眼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道哥,都怪那个薛青,哎,我被他陷害之后便关在一处房间内,沒想到薛青好像知道崔斌要去救他,将我辗转了好几个地方去吸引了崔斌的注意,而就在我的周围埋伏了大量的杀手,崔斌带着的那十几个兄弟拼死才将我救出去,但是崔斌却被这些杀手砍成了重伤,道哥,……”崔斌怒气和悲伤涌上心头,眼里也含着眼泪,
我转念想了想,让崔斌去救狼眼这件事只有我和张英俊知道,我自然不会说,那么薛青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我大喊了一声:“大胡子,你进來一下,”
随后大胡子走了进來说道:“道哥,有什么吩咐,”
“大胡子,我平日里带你如何,”我问道,
“大哥带我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跟着道哥,怎么了道哥,为什么要问起这个,”张英俊说道,
我看了看大胡子的脸,知道他是诚心诚意的说的这些话,于是再问道:“大胡子,不是我不相信你,当初我让崔斌去救狼眼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我和凌风去屏东县考察自然不会说,大胡子……”
“大哥是怀疑我告密了,大哥,你怎么能怀疑到我头上來啊,”张英俊满脸委屈的样子,
“大胡子,现在出了这一档子事,我们两个人任何人都有怀疑,大胡子,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有沒有跟第三个人说过这件事,”我说道,
“道哥,我……我我我……我怎么知道啊,前两天你走的时候,我的两个兄弟莫朝阳和欧阳玲绝來找过我喝酒,我当时喝的酩酊大醉,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哥……”张英俊说道,
“欧阳玲绝,莫朝阳,”我嘴里念叨着,
随后我问道:“马上把这两个人给我抓來,我亲自审问,假如不是他们我不会怪罪他们的,如果是他们,我定不轻饶,”
此时,张英俊低着头说道:“大哥……”
“怎么了,快去啊,”我说道,
“大哥,今天上午,这两个人來我这里要人,说是最近他们酒吧老是有人去砸场子,一开始要崔斌的那100多精锐,我并沒有给他们,我就把咱们看守酒舞会的100多人借给他们俩个了,”张英俊说道,
“不好,”我大叫一声, 就在此时,狼眼再一旁说道:“当初我偷偷的听门口的守卫聊天,好像听过欧阳玲绝这个人,还说过什么委员会,司马什么的,当时他们在门口聊天,我也沒听清,道哥,欧阳玲绝这个人名我确实听过,”
就在此时,我脑海里不断的浮出狼眼说的那几个字:“欧阳玲绝,委员会,司马,啊,,台湾武术委员会司马主席,”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 然后说道:“问題大了,张英俊你要好好的在这里守护酒舞会,通知其他地方的据点给酒舞会增加人手,我现在就去崔斌的训练营,”
“道哥,问題有多么严重啊,”张英俊说道,
“现在不好说,如果欧阳玲绝真的反水投靠花莲帮, 再加之劫走台湾委员会的司马主席和一些重要长老,那么我们要实现台湾南部统一的目标将灰飞烟灭,更重要的是我们今后在台东县都无法长久的立足,”我说道,
“啊,道哥,都怪我,要么道哥现在就砍下我张英俊的脑袋,要么就请让我戴罪立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