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乐瑾双眸喷火却一言不发，江历这才笑道：
“怎么不说话了？”
钱乐瑾双脚被吊起，下巴与江历的双眼平行。
当看到江历掏出一把虎钳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江历想要干什么。
她不知道江历是怎么从一个学校的孤儿混到现在这个境地，但钱乐娅的遭遇已经让她明白，眼下的她们根本无力抗衡。
“你之前不是挺能骂的吗？怎么现在哑火了？”
钱乐瑾闭上眼睛，选择无视江历。
只是人都落在江历手上了，她这点小把戏，又如何能难倒江历。
朝着身后勾了勾手，史卡雷特手中的鞭子瞬间就打在了钱乐瑾的身上。
叭！
“哼嗯！”
长鞭直接打出一道血痕，就连她穿着的修身T恤都被瞬间抽烂。
剧烈的疼痛让钱乐瑾整个人都扭动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瞪着江历，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只是哼唧两声，并没有张开嘴。
“哟呵，挺不错，你这么坚强，反倒是让我更兴奋了！”
江历咧嘴一笑，右手突然握拳，打向钱乐瑾的小腹。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让还在怒视江历的钱乐瑾吸进肚子的空气瞬间排出，人都翻起了白眼。
长鞭的抽击只是在皮肉痛，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直接痛到了她的五脏六腑。
原本就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能够忍住抽打就已经不错了，可惜，江历对她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这一拳让她瞬间一脸紫红，张口叫了出来。
“呃……啊……”
因为被重击后停止的呼吸，让她的痛呼声变得嘶哑且轻微。
只是这一张口，就被江历抓住了机会，立刻将虎钳伸入她的嘴里，用力一扯！
“第一颗！”
牙龈剧烈的疼痛，瞬间唤醒了几乎要缺氧窒息的钱乐瑾，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在空中不断扭曲的钱乐瑾，江历却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露出渗人的笑容。
“我确实挺好奇，你要是没了牙，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骂我。”
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住，毕竟钱乐娅都忍住了江历的摧残。
只是此刻切实感受到这深入骨髓的疼痛，钱乐瑾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对抗。
“不要！我错了！江历！求求你！”
江历准备再来一次的动作顿了顿，疑惑的看向钱乐瑾。
“咦？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说着江历钳住第二颗门牙，用力一拔。
“不要！不要！啊！！！！”
钱乐瑾的惨叫带着鲜血从嘴中溢出，但江历却不慌不忙的将牙齿放在一旁的金属盘上，再度将老虎钳放入钱乐瑾的嘴里。
江历是有拔牙钳的，不过那玩意儿太细，而且对他来说不好发力，最重要的，是它没有老虎钳解气。
“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拔了，求求你！”
然而江历毫不在意，再度一拔。
“啊！！！！”
鲜血混着鼻涕在钱乐瑾的脸上倒流，为了不让她被呛到，江历贴心的让蒂法将她的脑袋向后仰起，让她的脸与地面平行。
“我明明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说了你几句而已！”
听到这话，江历正准备开拔的手停了下来。
看到江历停手，钱乐瑾连忙说道：
“都是钱乐娅对你动的手最多，你已经惩罚她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钱乐瑾的话有些漏风，但江历还是听懂了。
只是下一秒，江历的脸色突然一冷，再度拔下一颗牙。
“啊！！！！”
“江历！你他妈去死吧！去死吧！呜呜呜……”
江历停下手，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直视着她的双眼道：
“听你的意思，你是觉得你骂我没错？还是说你从来没有对我动手？”
看着江历凌厉的目光，以及目光里抑制不住的怒意，钱乐瑾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哭着摇头道：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们，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江历笑了。
回想起前世的自己，对着两姐妹说过无数句这样的话，结果呢？
是钱乐瑾的辱骂和殴打，钱乐娅的羞辱和虐待，直至最后因为钱乐瑾不断加码的工作量而体力不支，被石料砸断双手。
然后在双手还没痊愈的情况下，就被卖给实验室。
现在轮到他复仇了，居然就想靠两句话让他放下？
那他前世的苦难算什么！
“什么都可以？”
迎着江历期待的目光，钱乐瑾的眼神飘忽，显然不敢答应。
随后，下一秒，一颗牙齿再度落入金属盘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