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让人去叫人!”赵望怒斥。
老鸨立马让人去把何员外请来。
沐初心转念一想,“慢!我想来想去!你还是别叫了!”
老鸨顿时欣喜万分,“谢姑娘,谢姑娘饶命。”
秀禾与赵望纷纷看着沐初心,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们深知,沐初心绝不是那种慈悲之人。
“传来传去太麻烦,姑奶奶没时间跟你们耗!带路!我们直接去何员外家!”
此话一出,老鸨顿时焉了。
刚刚她让人传话,何员外那边的人收到消息肯定会闭门不出,但要是直接上门!
这……后面事情追究起来,她怕是会被何员外活活剥掉一层皮!
“怎么?不去?难不成你想死?”沐初心语气冷冷,眼中杀气腾腾。
赵望一把拎起老鸨的衣服,“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
说完,赵望便一把抓住老鸨,直接一跃而起,往何员外奔去。
见状,沐初心也拉起秀禾的手,跃到屋顶,跟上赵望的步伐。
“小姐,小姐,你怎么会轻功?那个男人又是谁?”
“看样子你已经没事了!这些事以后我再好好跟你说。”
秀禾没有继续追问,紧紧抱着沐初心。
没过多久。
赵望拎着老鸨来到何员外府中的院子,沐初心紧跟随后。
秀禾仍没有睁开双眼。
刚在飞檐走壁时,沐初心便感觉到秀禾害怕的要死,所以任由她抓着,且还故意放慢了速度。
“可以睁开了。”
秀禾听到声音,才试探性的睁开看了一眼,见自己站在平地上,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真是吓死我了!”
“害怕你也不说!”
“我相信小姐。”
这时,一群家丁抄着家伙匆匆赶来,“什么人?竟敢私闯员外府?”
赵望冷冷看了众家丁一眼,眼中杀气腾腾。
众家丁害怕不敢上前。
“告诉员外,就说春花楼来人了!”
“春花楼?快去通知老爷。”一家丁立马吩咐其他人。
“这里是员外府,你们最好不要乱来!”家丁虽说知道府中跟春花楼的关系,但这两人来历不明,身手不凡,不得不防。
老鸨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员外爷听到消息,急忙往这边赶来。
当见到地上的老鸨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唉吖,春妈妈,你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大门不走,学人家飞檐走壁?”
老鸨看到员外爷一来,顿时激动大喊,“员外爷,救我,救我啊,呜呜……”
“春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何员外一脸茫然的问。
老鸨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何员外顿时火冒三丈,“真是个逆子,来人,还不快把他给我带过来!”
随即再次笑脸相迎,“各位贵客,请到大堂就坐,此事我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沐初心一直没有说话。
赵望见沐初心默不作声,于是拎起老鸨,跟着何员外去了大堂。
“何员外,我只要他跪在我姐姐面前,求的我姐姐原谅,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何员外一惊,这眼神……怎么感觉好像哪里见过。
“沐姑娘,你放心,若真是我犬子做了这等糊涂事,我第一个就不饶他!”
赵望把老鸨丢到何员外面前,“人证在此,难不成何员外还想包庇不成?”
沐初心向前走了一步,目光凛凛,“我这人向来脾气不好,别惹我!”
何员外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所威胁。
他笑了笑,“两位把老鸨带到我家中口口声声说是我犬子逼良为娼,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这姑娘自愿的呢?”
“我家犬子虽然不学无术,可人品向来不错,这等糊涂事他怎么可能会做?”
老鸨吓得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
何员外之子何志远跑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秀禾,“美人,你是不是想通了?这么迫不及待的跑来本少爷府上。”
何员外见状,顿时大怒,“放肆,逆子!”
当众调戏人家,这不是直接打他脸吗?
何志远看了一眼戴着面纱的女子,又看了一眼何员外。
“哇……这里又多了个美人,面纱下的脸能让本少爷好好看看否?”说着何志远便伸手过去准备掀开沐初心的面纱。
怎料手还没碰到面纱,就被沐初心一个反手,将他的手腕重重一掰,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响。
然后伴随着一声尖叫,“啊——疼!疼!疼!”
何员外一惊,强压抑着自己的心火,“这是你咎由自取!这位姑娘是她的主子!你现在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说说你们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