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李信看了一眼客堂中满地的鲜血,又看了一眼狼狈的方永。
勇武王才离开不到两个时辰,方家怎么又出事了。
“是谁打的你?”
“崔家,崔元。”
“他要杀我。”
“是忠义候救了我。”
方永吃力的答着
话,终于撑不住肺腑的翻涌,一口猛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崔元?”
李信眉头紧皱。
“知府衙门有崔家的眼线,估计是你能把毒盐变成食盐的消息走漏了。”
“此事我会让人转告王爷。”
“当务之急,是先治你的伤。“
李信说着,望向紧皱眉头的华云。
“华神医,方大人的伤严重么?”
华云把手从方永的脉搏上收了回来。
“主要是内伤。”
“应该是钝器所致。”
“说不重也重,要是再挨上两下,方大人这条命就没了。”
“老夫开两副药,方大人分开煎服以后当水喝,两个月内不要干太重的体力活,应当无恙。”
华云收回诊脉的手,扫视了一眼摆放在地上的药材。
“方大人还懂医术?”
方永摇了摇头。
如果懂医术的话,他就不需要请华神医来帮忙救治了。
“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手里却是有一副金疮药方。”
“我希望能用这份药方,换华神医暂留方府为林伯诊治,直至林伯痊愈。”
华云不禁皱起了眉。
他的职责是留在勇武王府,随时体察勇武王的病情。
受邀前来问诊,也是看在勇武王的面子上。
一个小小的家臣,让堂堂御医留下也就罢了,还要帮他全天候医治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奴仆。
当他的神医身份是什么?
摆设吗?
“方大人,老夫提醒你一句。”
“老夫是看在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