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雾拥着奚晚,度过了一个祥和的夜。
清晨,奚晚起身给范雾做早餐,范雾紧拥着他,不让他走。
“范雾,我要给你做早餐。”奚晚语重心长地道。
“不,我自己做就好了。”
奚晚:“……”
“可是这是我该做的事……你总不能让我到你家白吃白喝吧?”
“哦,有什么事吗?白吃白喝又怎样?”范雾把奚晚抱得更紧了。
“你……真够执着。”奚晚只觉得范雾幼稚,一直都很幼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宝宝,我要囚禁你。”
“啊?”奚晚不理解,把手搭在了范雾的手上,“那你囚禁吧,你高兴就好。”
“宝宝,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嘛?”范雾想不到奚晚会这么顺从自己。
“不问,不想知道。”奚晚侧着头在范雾脸上轻吻。
范雾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副手铐,把奚晚的手铐了起来,范雾贴在奚晚的耳边道:“宝宝,从现在开始,你就被我囚禁咯!”
“范雾……你大抵是疯了。”
范雾将一个东西戴在了奚晚大腿上,手顺着腿摸上奚晚的腰。
“范……雾……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戴在那里呢?”奚晚不自觉地发出呻吟,但还是留了一丝清醒。
“宝宝,这是定位。”范雾又把定位推向深处。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带上手铐的原因?啊~范雾你取下来,我又不会逃,你不相信我?”奚晚跪趴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待宰的羔羊。
范雾把奚晚抱下床,把手铐打开,禁锢住奚晚的手,为奚晚穿上了一套衣服。
“宝宝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啊,不过这个定位是防水的……嗯,你不逃当然是最好的,这个定位有备无患嘛。”范雾给奚晚戴上了一个脚环,脚环后面拴着铁链。
“我走了,你要乖乖地待在家里,”范雾凑到奚晚跟前,“别想着逃跑。”
奚晚轻吻了他的额头,在他耳边道:“不会的,放心吧。”
两人告了别,奚晚呆呆地坐在床上,无所事事。
房外,一群人在范雾出门后,偷偷潜入了他家。
“什么声音?范雾吗?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奚晚坐在床上,攥紧了床单。他刚刚起身去锁门,门却被一个人顶住了。
“想不到范总金屋藏娇啊。”那人看着奚晚,眼神并不单纯。
奚晚后退了几步,谨慎地看着眼前的人。
“介绍一下,我叫杭舒,杭州的杭,舍予舒,”杭舒挑起了奚晚的下巴,“范总眼光不错嘛,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这个小美人拐了。”
“你有什么目的?”奚晚扭头甩开了杭舒的手。
“真倔。有什么目的,也不告诉你。”杭舒搂着奚晚的腰,把人带到他跟前。铁链的声音刺耳,杭舒注意到了。
“范总是在囚禁你吗?啧啧啧,真可怜。跟了我,还你自由。”杭舒紧盯着奚晚,眼神充满了压迫感。
“即使是又怎样,你凭什么认为范雾不会找你。”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他会来找我?”杭舒捏着奚晚的脸,想要吻上去,但又停下了。找身边的小弟要了块丝巾,塞进了奚晚嘴里,奚晚呜咽着,想要吐出这块丝巾。丝巾塞得紧,奚晚根本吐不出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这张嘴,没准被范雾亲过,或者说还给他……过。不过呢,你哭的样子都这么好看,被……的时候也会哭成这样吗?”杭舒一直说着下流话调戏着奚晚。
奚晚抬起被手铐禁锢住的手,把丝巾扯了出来,他朝着杭舒喊道:“出生!”
杭舒没理会他,看了眼手表,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他把丝巾重新塞了回去。
“把他带走。”杭舒朝着身后的人们喊道。
小弟们控制住了奚晚,但脚环却弄不掉,他们齐齐看向了杭舒。杭舒向着他们走去,“咔嚓”一声,弄断了奚晚的脚,把他的脚从脚环里取了出来。
奚晚吃痛,却因为丝巾发不出声音,眼泪夺眶而出。杭舒擦拭着奚晚的眼泪把他绑架了。
“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你迟早是我的,真是便宜了范雾呢!真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