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喝醉,但脸上也有一点发热,他嘀咕:“像你这样的人,失控会是什……”
说话间,身前已经落下了一片阴影,景曳猝不及防,茫然的抬头去看,在和裴屿寒对视的一瞬间,整个人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
口嗨一时爽。
……
天光微亮,布质的窗帘映出深蓝的光线,景曳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的咬着手指侧躺在床上,发出不规律的细微抽泣声。
裴屿寒从身后拥着他,一只手臂环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架着他已经泄了力气抬不起来的左腿,在自己腰间搭着,轻轻的晃。
景曳徒劳的往前挪了挪身体,试图挪开,但身体被桎梏着,他也没什么力气动弹。
“景曳,天亮了。”裴屿寒在他耳边低喃。
景曳用力睁开酸涩的眼睛,视线瞥向窗外,语气中带了些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颤抖:“天…亮了…?”
裴屿寒将他拥得更紧了些:“嗯。”
景曳精疲力尽的闭上了眼:“……”
过了十几分钟,裴屿寒套上衣服下床,去浴室开热水暖了暖房间,才把景曳抱去冲澡。
……
景曳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沉过,没有梦境的睡眠一片黑沉沉的,他没日没夜的睡了一天一夜,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
中间小易因为联系不到景曳而忧心忡忡的来敲过一次门,被裴屿寒以他醉酒的名义给骗了过去。
景曳身体里燥的厉害,迫切的想要喝水,他双手扶着床身下床,身体上的不适也没有很强烈,身后和胸前也有涂了药的隐约黏腻触感,桌上放了个小保温杯,里面是温水。
他喝完水,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裴屿寒还没醒,景曳重新上床钻进他的怀里,额头轻轻抵在他胸前。
“醒了?有没有难受?”裴屿寒还没完全清醒,手已经下意识的去给他按摩了。
景曳没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摇了摇头,半晌,他突然开口:“老公。”
“嗯,在。”裴屿寒答应。
房间内只能听到两人交错的轻微呼吸声,景曳安静的倚在他胸前,听着裴屿寒的心跳声,动动唇,又重新吸了口气,才呢喃道: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