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我是大有可能接管内阁首辅之位的。”
但林子葵根本不吃这套,不着痕迹地挡回去了:“我和肖府有婚约在身,若没有功名,肖大人如何将女儿嫁给我?唐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唐兄说得对,水至清则无鱼,可人的心,却不能不清。”
“好吧,为兄真是拿你没办法。”唐孟扬抬手轻拍他肩膀的落雪,林子葵有些躲闪,但到底没躲开。
“他在干什么?”萧复极其火大,“妈的,元武,去给我揍他一顿!”
元武用力捏了捏拳头:“好,他奶奶的,我也看不下去了。”
唐孟扬休沐只有一日,当天来,当天便回了,元武尾随其后,回京半道上,唐孟扬就被人劫得鼻青脸肿,只剩裤衩了。
林子葵在他走后,去了文昌殿烧香,他花二十文买了一块祈福牌,用小楷笔写了几行字,走到那株八百岁的桂树下,听观中道长说,此树还有一株双生,下落不明。
桂树高大,枝繁叶茂,遮阴蔽日。上面挂满了香客留下的祈福牌,红绸如火,悠悠荡荡。因为树高,林子葵得爬上围着桂树的石头栏才能够得着。平素那些香客,也都是要爬的。
然而要爬上去,就要弄脏二姑娘送的披裘。
林子葵不愿,于是伸长手臂,踮着脚去挂,能够着,但不便将红索缠上去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