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着他吗?”冷笑一声继续说:“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吧,但是既然已经成了朕的人,朕希望你不管是做梦还是怎么样,只能想着朕”。
话落,又觉得自己有些痴傻,看着那抹睡颜,胸腔中被一股强烈地怒气填满,冷笑一声,继续为她擦着额上的汗,可不管多么愤怒,他手上的力道却轻柔许多。
看着她因为发烧而有些潮红的脸颊,以及脖颈上面清晰地指印,心中有些不忍,不禁想: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将夏子骞关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也就不会让自己这么心痛了,更不会知道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了,说来说去或许从开始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