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脱掉了上衣,露出形状良好的八块腹肌,凑近了许青霭低声诱惑,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
许青霭的指尖碰到他的腹肌,下意识缩了回来,又被他抓紧按上去,贴着耳朵问:“硬不硬?我还有更硬的地方,你要不要摸摸?”
许青霭浑身的毛刺几乎站起来,呼吸陡然加快。
男人也发觉他的变化,朝着另外几个男人骄傲地说:“看到没,他更喜欢我,你们还是往后稍稍吧,今晚他是我的了。”
许青霭眼眸微红,双眼皮的折痕像是被人狠狠揉过的桃花瓣,带着点脆弱又勾人意味,却又藏着几分乖巧。
他完全不像是来找乐子的那种人。
他们见过的男男女女太多了,这种还是第一次见,有一种不知道谁在嫖谁的错乱感。
许青霭的呼吸越来越快,胸口剧烈起伏着发颤。
男人以为他情动,凑过去想要亲吻他,结果在碰到嘴唇之前被狠狠推开,接着便踉踉跄跄爬起来冲到门口拽门。
许青霭手上没力,眼前阵阵眩晕没有办法聚焦,一出门就直接跌入一个人怀里。
许青霭下意识推开他,接着便本能跪在了地上,四肢与舌根的麻木如溺水一般无孔不入蔓延,连带着脑袋都开始沉。
死亡的恐惧笼罩。
几个男人跟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齐刷刷停下脚步。
“陆先生。”
男人眉目清冷,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下颌线清晰流畅,显出几分冷硬的疏离。
黑色手工西装剪裁合衬,从袖口处延展出一小截纤尘不染的白衬衫,外头搭了一件同色羊绒大衣,挺括的肩头落了一层薄雪。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