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便皱眉问了句。
许是锦安茫然的表情过于明显,站在他旁边的黎明强悄悄给他解释说:“你才来我们村不久可能不清楚,前面不知道谁把有山神墓的事情传了出去,来了好几波盗墓的。”
锦安朝他看了过去,下意识问:“然后呢?有偷到东西吗?”
他说话声音也小小的,从粉嫩的唇瓣里呵出,带着香气般蛊惑人。
因害怕弄坏了鞋印,锦安和黎明强后退得远了一点,压低声音后黎诀和黎村长还没注意到两人在说话。
黎明强见锦安懵懂的看着他,心痒难耐,趁着人等他解释,故意靠近了点,手都快贴到锦安身上去了。
“那倒是不清楚了,反正进了那山神墓的人就没出来过,我们平时也不敢进去,不过……”
“不过什么?”
锦安被黎明强骤然的停顿提起心来,着急忙慌地发问,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手正往他腰上伸。
黎诀暗笑一声,不正经地说:“不过你可以让黎诀带你进去啊,只要你再和他睡一晚。”
锦安眉头一皱,正要说点什么,面前的人就突然惨叫一声,抱着手后退一步,下一秒,他就被人搂了一把,很快就被放开。
“黎诀你干什么?!”黎明强怒气冲冲道。
锦安疑惑地看着黎明强,又顺着他的怒目看向黎诀。
黎诀站在他旁边,右手还在他的后背,皱眉回视黎明强。
锦安被吓了一跳,紧张问:“怎、怎么了?”
黎村长也问了句。
黎明强指着黎诀,说:“我还想问怎么了,我正和安寡妇说话,这小子就突然过来逮我手腕。”
“力气重的我手都差点折了!”
黎村长闻言,也看向黎诀。
“你干啥折明强的手啊?”
黎诀眉头皱得更深,薄唇抿着,似乎也有点疑惑,但看见黎明强那只抱着的手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他不想让锦安知道刚才黎明强想干的龌龊事,于是直比划说:‘我没捏他手腕。’
黎明强撩起袖子,“那我这手怎么会肿……”
未完的话在伸手时咽回喉咙里。
众人跟着看去,因长年酗酒而有些浮肿的手腕上,除了一点被他自己握出的闷红外,什么痕迹都没有。
黎明强目露愕然,看着手臂,语无伦次道:“这、这怎么没肿,他明明就折了我手啊?”
他甚至还甩了甩手腕,方才还剧痛无比,但此刻就跟没事一样。
黎村长见他神色错愣,又看黎诀皱眉压着火气的模样,骂了一句黎明强,打圆场道:“行了行了,山上蚊虫多,可能就是被毒蚊咬了下。”
“大惊小怪的,别冤枉了人黎诀,谁会无缘无故地掰你手啊。”
“还不给人道歉。”
黎村长推了把还失神的黎明强。
黎明强面色憋屈,明明就是有人故意折他手,但现在又看不出任何的痕迹,他一边心里觉得奇怪,一边又不甚自在地同黎诀道歉。
黎诀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平日里也好说话得很,众人都以为这茬就过了,没曾想接下来黎诀的脸色都黑着,让锦安待在他身边,直到黎诀要进古墓里检查了,才让锦安在外面等着。
锦安本想跟着进去,但刚走一步就被黎诀和黎村长同时拦了下来。
锦安不明所以,黎村长许是因为黎诀对他明显关照的态度,多同锦安解释了些。
“这山神不喜欢别人打扰他,进去了会被诅咒的。”
“诅咒?”
黎村长说:“对,犯忌讳,倒霉就算了,前面想盗山神墓的人没一个从里面出来,所以你就别跟着进去了,在外面乖乖等着黎诀出来就好。”
锦安睫毛颤颤,被人守着,只能看着黎诀一个人过去。
他在山壁旁的一个小石块上按了按,那巨大厚实的山壁就轰得一声,往旁边移开。
漆黑的古墓里像是会吞噬光线一样,依旧只有靠门半米的距离能够看清,锦安张望着,莫名感觉到一股沉沉的压抑感,让他有些不舒服。
在这种暗沉的情况下,作为守墓人的黎诀也没拿任何照明工具,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黎诀才从古墓里走了出来,黎村长马上迎上去,问:“怎么样,是不是有盗墓的进去了?”
黎诀摇摇头。
黎村长这才松了口气,“万幸啊万幸。”
他先感叹了句,才说:“不过那群盗墓的应该还会再来,这段时间我们先派人蹲守一下,等人来了一网打尽。”
黎诀没什么表情地点头。
黎村长笑说:“这件事就不麻烦你了,让明强他们办就行,那我们先下去了,你今天还守墓不?”
黎诀正要点头,注意到旁边的漂亮小寡妇在看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停顿了下。
锦安眼巴巴地站在旁边,只能看见黎诀看他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