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了怪了,这个葫芦按理说就是从你船上扔下去的。”
范一统道:“大哥啊,葫芦可以飘的,又怎能说是从我船上掉下去的!”
水上嫖又快步到我面前,他的心可能有点抓挠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就叫周发润啊?”
“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路员外家的下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若有一句假话,便把你沉进湖底,我是没什么耐心了。”
拷,还真不知怎么编了!我脑袋里一阵乱,只好低头看那东西上绑着的红绸带,越晃眼越花。我若说我就是伏牛寨即将上任的新寨主,来金龟湖只想见老情人最后一面,估计就更麻烦了,没准董洁和范一统兄弟还得受我的牵连。
看来,编瞎话的功夫的确还得叫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