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用武力能解决多少事?”贾向楠不屑道。
“对啊!如果武力不行呢?”贾德旺也问道。
“不行就撤!”连容云见他们如此认真,当即调侃了起来。
三人:“……”
下午,连容云重新安排了下任务,厂区的保安业务主要是晚上巡逻,解决纠纷,这些连容云也不熟,因此就把连阔成换了回去,把江裕民调了过来,职业技能还是他最在行。护送工人的任务分为两个时段,深夜12-13点,早晨8-9点,送到园区口出一趟公交站牌为完成任务。门岗上的两个保安是王总经理聘请的大公司的专业人士,因此几人的时间还是十分充足的,自此连容云就开始了他新的保安生活。
平时练练内功,闲时还拉着三人满厂子的拉练,注塑厂内时常可见四个保安风风火火的跑步或打拳,或战作一团,间或着还看看上下班的美女们度日,日子倒也过的有趣,贾德旺和贾向楠索性也不回去换班儿了,连带着连容云也只用电话遥控监督钢铁厂留守的几人不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护送工人的新业务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偶然碰见几个小混混找茬也被二贾三拳两脚的送走,那秦大庄也没回来过。连容云等人也算打开了新局面,和厂里的工人也熟络了些。
这一天,江裕民开着面包车去为钢铁厂采购物资。连容云和二贾正站在厂区的林荫路上跑步,连容云身上大大小小的沙袋绑了许多依旧跑的轻松自如,二贾就差远了,仅仅腿上绑着沙袋依旧被连容云不疾不徐的甩在后面哀嚎。
这时,连容云忽然看到了独自行走的虞春丽。当即跑了过去。“嗨!美女,今天怎么舍得一个人走了?”
虞春丽对他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低头猛走。
“我说你不至于这样吧!都快半个月了还在生气?至于这么小气么?”连容云小跑着步追上去,见她不说话,又道:“诶! 我服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时,虞春丽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你也配说我?也不看看自己做的什么事!”
连容云听完不禁一乐:“前几天我那是说错话了,口误,我都求你原谅多少次了,就别惦记了吧?难道非得把人一棍子打死?”
虞春丽听完立刻就停了下来,以冰冷的目光瞪着连容云道:“以前我是不知道你什么人,不过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说完他推开连容云就走。
连容云继续追上去,道:“你什么意思?”
虞春丽看也不看他,边走边说:“什么意思你知道,别以为那天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听她说完,连容云这才想起自己用肩膀噌她的事,忍不住面上一红,自己当时却是有故意的嫌疑,而且后面还会时常想起那时的感觉,现在想想确实有点猥琐,不过连容云依旧义正言辞的道:“你乱说什么呢?我连容云自认为做任何事都问心无愧……”
连容云忽悠人的本事那确实有天赋,尽管有两年的断层,不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也学得许多油腔滑调,因此倒也说的头头是道,把个虞春丽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两人自是和好,虞春丽问起他的伤势怎么样,连容云拍着胸脯说没事,最后两人边走边聊,竟然聊到了小时候,当虞春丽说起连容云小时后给她写的那些肉麻的情书,连容云听的哈哈直笑,表示要她拿来一观,不过虞春丽却表示早找不到了。
最后当说到连容云当兵走之前的事,连容云质问她为何当时不听自己的解释,虞春丽却责怪他只顾自己,当时那游街串巷的青年算命先生刚好那天请去她家,虞父吩咐好了让她早点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