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次，声音里有了新的内容：
“千万不要尝试集齐五枚鬼种，千万不要！一切还来得及……”
这，这是！
听着门后那人一语道破了自己驾驭着鬼种，林凡终于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退后了两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居然有人知道自己驾驭了鬼种，而且听他的口吻，应该也清楚鬼种意味着什么，是那个五浊佛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为什么不能集齐五识？
当初未来的杨间可以特意叮嘱自己，一定要在那个“事件”来临前集齐五颗鬼种，才可以改变未来的走向。
现在你又说一定不能集齐。
自己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一时间，林凡的思绪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是该相信未来的杨间，还是相信黄金门的这个人。
按理来说，他是应该相信杨间才对的，可是门后这人一语点破了自己的底细，肯定也是知道一些隐秘的。
自己对于五浊佛陀的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如果可以从这人口中得知一些事，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