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李蒙按了办公室内线,接通后,告诉电话那头,翻译部的佟贝贝来了。
秦岭的声音古水无波:“让他进来。”
“好。”
李蒙按掉内线:“进去吧。”
佟贝贝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前,站定,默默深呼吸,抿了抿唇,轻敲两下,推开门。
他走进去:“秦总。”
秦岭坐在摞着高高几摞文件的大班桌后,头也不抬地开口道:“不要告诉我,下午我让你去问的事,你到现在都没有问到。”
佟贝贝上来就被“将了一军”,抿唇,边走近办公桌边道:“所以我来请教秦总。”
秦岭很忙,依旧不抬头,语气也很平:“说。”
佟贝贝说了自己遇到的问题和法国公司代表近些天来对自己借公事为私欲的纠缠和骚扰。
秦岭听到中途,签自己名字的一笔在纸张上拖得老长,接着顿住,抬眼,平静地问:“多久了?”
佟贝贝尽可能地回视秦岭,神色也尽可能的平稳沉着。
他回道:“一周。”
秦岭低头,把自己的名字继续签完,文件一合,笔帽拧起,再抬眼,气场强大而势足,“这是职场性|骚|扰。”
秦岭:“他在机场给你发第一条消息的时候,你就应该汇报给你的直属领导,或者直接告诉我。”
一瞬间,佟贝贝心底提着的气骤然松下:果然,他没看错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