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醉意。
盛言闻的目光往下一撇,意有所指,“只是这样?我以为你冲凉是因为……”
时洲猜到了后半句话,任凭酒意冲动捂住了盛言闻的嘴巴,“别瞎!我没有!”
沾着凉的掌心触上薄唇。
盛言闻眯了眯眼,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
好容易才冲凉压下来的燥热轰得一下又升了上来。
时洲尴尬地想要抽手,结果被盛言闻预判似地拢住了手腕,一眨眼,两人连搂带抱地跌靠在了后方的型软床上。
“……”
晕眩感卷土重来,镇压下的酒意次倾倒而出,偏偏胎记上的柔软被盛言闻娴熟地摩挲。
时洲轻颤一声,望着是长发造型的眼人,一时间思绪又乱了套,“任妄,别……”
盛言闻的爱抚骤然一停,他的胸膛微微欺负,从喉中溢出一声酸意的低语,“看清楚,我是谁?”
时洲早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错误。
只是他被酒意激出了一点性子,想看看两人在没确关系的情况下,盛言闻到底会因为吃瘪失控到什地步?
于是,时洲故意呢喃,“任妄。”
“……”
盛言闻名为理智的弦重重崩断。
他扣住时洲的下巴逼近,却在即将接吻上偏头错位,瞬时攫取了枚惦记了很久的胎记。
舔舐、吸吮。
甚至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去啃咬。
疼意夹杂着受控制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
时洲从未接触过这般刺激,息乱颤地躲避求饶,“盛言闻……言闻……”
“唔,别啊……”
盛言闻失控的惩罚没有直接停下,而是确认能在胎记上留下印记后才肯作罢。
他重新对上时洲泛出水光的双眸,“看清楚,我是谁?”
同样的问题,带着凶意和掌控欲。
时洲软软地哽了一声,敢玩笑了,“言闻,盛言闻。”
“这下认清楚了?”
盛言闻的语缓和了下来,轻抚着可能带着疼意的胎记。
时洲没想着推,带着连都没察觉的点撒娇和委屈,“你刚刚好凶。”
盛言闻早已经明白时洲醉与醉的区别——
像现在这样性子埋怨,足以证明刚才的言论多半是带着醉意的胡闹。
“得让你长记性。”盛言闻扣着下巴的手松了力道,眼中的情愫见淡去。
“时洲,洲洲。”
“嗯?”
“下次见面故意分清戏里戏外,我有凶的办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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