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钦书笑了笑:“过时不候,我在那一刻才有倾诉的欲望。”
陈戎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其实,他们一个个醉了,听不清我说过什么吧。”赵钦书站起来,活动一下肩膀,“你啊,平时不闹不折腾,醉酒了就不一样。”
陈戎问:“难道我会发酒疯?”
“你说胡话。”赵钦书顿一下,又说,“可能不是胡话。”
“我说了什么话?”
赵钦书掀起眼,向蔡阳那边看一眼:“只有我一个人听见。没事,情伤不丢人,倾诉是痊愈的前兆。好比,我今天把故事讲了三分之一,我的希望之门,就开了三分之一。”
陈戎不动声色:“情伤?”
赵钦书扬了扬眉:“想听?”
陈戎点头:“愿闻其详。”
赵钦书搭上陈戎的肩膀,望向窗外。
挂在晾衣杆的两件校服之间,恰是上弦月。
赵钦书说:“你有一个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