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壹再次羞涩，斜他一眼，嗔怒道：“能不能别说了，不关前晚的事儿，我就是好久没回墓地了，想回去住一段时间。”
曹玄鹤深邃的黑眸与他视，轻叹口气，道：“明壹。”
明壹：“嗯？”
曹玄鹤：你知道自己不善长隐藏情绪吗？”
男人的指腹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捏了下：“你的心思全显露在脸上。”
“……”
明壹被看穿心思，只能无奈承认：“有一部分是这个的原因。”
曹玄鹤情绪低沉几分，问：“样让你不舒服了吗？”
“……没有。”
正好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才让他没有节制。
曹玄鹤不解，继续问：“为什么……”
明壹仰，望着茂密的柳树，长叹口气：“我被掏空了，需要养一养，你太、诱、人，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的确，在种事情上，曹玄鹤并没有过分强迫，要怪只怪明壹的自制太差，他完全没有抵抗。
每次种事情，他快要承受不住时，曹玄鹤都会强行停止，温柔的帮他清理。
明壹看着他忍得么辛苦，总是不忍心，也就由着他放肆。
最只能由着男人放肆，以榨干他最一丝气作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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