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听到这个问题后反而稍微放松了一些,还好,没有超纲。
当他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演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给了楼冕一个错误的信号,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这个,随后继续道:“那就是慢慢发展出来的了。”
缪舟舟:?
你要是自言自语说得是对的也就算了,你这个推理和真实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起码也是没有关系。
怎么猜到我会说话后百猜百中的能力都下线了呢?
不过这好歹是给了缪舟舟喘息的余地,他在心里感慨楼冕也不是神,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洞察一切,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就一定不会出任何问题。
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再次因为自己肌肉的收缩透露出了新的信号,楼冕眼睛微眯,更加放松,也就是猜错了?
他深深地看了缪舟舟一眼,没有继续。
缪舟舟知道新一轮的中场休息来了,他放松了少许,表面上耳朵已经不再立着,尾巴也没有晃来晃去,实际上眼睛却在悄悄地转动,思考着船上可以躲藏的地方。
如果楼冕继续刨根究底,他就躲起来,躲到一个楼冕绝对不可能发现的地方去。
缪舟舟下定决心。
飞船那么大,要想要找到一只不过巴掌大一点的小奶猫无异于难如登天。
他也不是真的要躲多久,毕竟他还是要吃饭的,只是要用这个动作和楼冕抗议,让他不要再继续问了。
一猫一人的问答就这样来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很久,但是因为每个问题之间楼冕都会体贴地缪舟舟很长的缓冲时间,所以其实总共才问了三四个问题。
每个问题的进展都和之前差不多,楼冕问出,靠着奶猫的微表情以及肌肉反应判断答案。到最后缪舟舟完全放弃了和他对抗,因为他越是集中精力,反而越是难控制自己,在他以为自己完美无瑕一动也没动的时候,焦躁的尾巴又会暴露他。
缪舟舟也不觉得中间那些空隙叫做缓冲,只是让他更害怕而已。
就好像是上刑场前,刽子手忽然吃坏肚子了,一回儿去一趟洗手间,一回儿去一趟洗手间,这个武器它就是落不下来,而每次等候死亡都会为自己捏一把汗。
好在楼冕已经获得了他目前需要的所有情报:
第一,奶猫在最开始见到自己的时候就能听懂自己说话,但是无法表达,也不懂星际的字体长什么样子。他并不希望自己知道关于他太多的事情,所以一直隐瞒。
第二,奶猫并没有任何恶意,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提及从哪儿来这个问题时,缪舟舟的回答有两重,表现出来的是被问烦了的愤怒,但是仔细看看却能判断出,这是在问“我他喵哪儿知道啊!”
第三,奶猫没有被监控,或者说他并不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所以刚刚他看到的帖子如果不是只是一个巧合的话,就是有人通过他不知道的方式窃取走了他们相处的日常。
到底只是随便瞥了一眼帖子的内容,套话的整个过程也相当匆忙,在缪舟舟眼里运筹帷幄的楼冕其实也有很多完全不确定的地方。
如果他看完了帖子,肯定会进行更加系统的问询,但是他现在连帖子是否只是别人胆大包天写下的小故事都不清楚,并不想让自己问太超纲的问题,怕真的吓走小奶猫。
楼冕回忆着刚刚的问题,不自觉地感觉有些好笑,想他楼冕连犯人都没怎么亲自审讯过,现在居然要问一只小猫猫。
不过奶猫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就好办了,他见到自己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傻乎乎地发现自己忽然出现了荒星上,抱上了一条自己能接触得到的大腿而已。
楼冕问到最后,已经只剩下一个问题。
他徐徐开口:“那么,我可以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
缪舟舟犹豫了一下。
他大概是觉得破罐子破摔,都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再这样子下去也没什么,随后用爪子沾了一点楼冕的咖啡,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符。
星际通用语的写法他并不会,但为了逛星网已经强行学会了不少,毕竟虽说字的样子变了,可是读音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