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惊人的画技,又或是之前在渔阳的时候沈晓妆就开过的铺子,谢寒都该早早就才出来的。
只是由于先前和沈晓妆置气的缘由,谁都没往旁的方面想。
沈晓妆不知道谢寒这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她还在专注于自己手里的画,直到金条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笔才回过神来。
沈晓妆蹙着眉,很不满金条打断了自己的行为。金条硬着头皮说:“姑娘,您今儿已经画了半个多时辰了,该学歇歇眼睛了。”
金条谨遵医嘱,沈晓妆都快忘了这茬了,直了直有些发酸的背,顺从地松开了手里的本子。
谢寒闻声望过来,问:“你眼睛怎么了?”
沈晓妆随口回了句:“没什么大毛病。”
谢寒说不动沈晓妆,转头用暗含威胁的眼神盯着金条,金条缩了缩脖子,很硬气的没说话。
笑话,她主子在这坐着呢,要真说了那这个月的月钱她不要了哦?
她连沈晓妆都敢管,更妄论区区一个谢二公子。
根本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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