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的确见过小时候碰不得某样食物,后却忽然好了的。”
戚淑指尖一抖,那封信笺好似枯叶一般落在了地上,她胸膛不住起伏,面上煞白,她不能接受这个局面,仍然惊疑不的望戚浔,好似非要从她身上看出个破绽来,“你……可是你说你母亲……”
戚浔满眼失望地道:“我母亲在我四岁之时便过世,她的事我的确记不清了,后来整个戚,也只有明芳嬷嬷待我最好,嬷嬷荣养出府之后,姐姐们如何待我,我说记不清了,却也能想起一二,此前我从不与姐姐计较,可没想到姐姐为了留在京城,依旧与当一般无情无义,姐姐到现在可能死心了?”
戚淑说不出话来,戚浔这会儿言辞真切,连她也挑不出错来,再加上那核桃糕连夫也帮她说话,她瞬间便觉得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
她一脸的惊惶绝望,孙律见她那神情,便知她拿不出别的证据来,想到今日这般阵仗,只觉得自己被当猴耍了一般,而戚淑为了自己的小心思,不仅闹出个笑话,还差点耽误了他去找孙菱的线索,简直其心可诛!
孙律寒意森森的盯戚淑,“我适才说过,你言最好是真的,可如今看来,你竟敢为一己之私,拿这捕风捉影之事污蔑自己的妹妹!你还有何话好说?”
戚淑更咽道:“我……我……”
戚淑不敢看孙律的眼睛,匆忙找寻说辞,却发觉找不出戚浔别的漏洞来,孙律冷笑一声,吩咐韩越,“好好看她,等她保住命,立刻我发配回去!”
孙律说完转身便走,戚淑顿时哭号起来,“世子!”
她想下床来求孙律,却一个不稳摔在地上,这一次无人再去搀扶她,她费力的往前爬了两步,却只能眼睁睁看孙律出了门。
忽然,孙律驻足,朝屋内看来——
戚淑眼底微亮,为孙律回心转意了,可没想到,孙律却是看戚浔,“戚浔,你出来。”
戚浔耷拉眉眼出来,像是十郁闷,却不敢表『露』,孙律也觉得闹得不好看,“你姐姐很快会被送回青州,此番是个误会。”
戚浔抿唇道:“卑职明白,她心如此,幸而没有世子惹下更的麻烦。”
孙律见戚浔识趣,自己也十满意,这时傅玦在旁幽幽的道:“看来你下次不好再把人带回府养,倒是养出祸患来。”
戚浔不敢说什么,傅玦却能阴阳怪气,孙律只得忍了,正『色』道:“我算去城南一趟,也不留你了,戚浔也可走了。”
这边闹出个乌龙,孙律心底颇有气郁,却挂怀城南的线索,傅玦明白他急,自然应了,一行人一齐走出院门,将戚淑有气无力的哭喊声遥遥甩在了这方雨夜里。
孙律步伐极快,待走到府门处,不乘马车,径直上马冲进了雨幕之。
直到此时,戚浔僵挺的背脊才松了。
她本为今夜或许要万劫不复,可没想到,这场祸端,竟就如此平息了,她转眸看身边的傅玦,心底依旧很是茫然,那封信没有实质问题,真的是戚淑魔怔之下记错了吗?
傅玦也侧眸看她,“随我来。”
傅玦说完此话便走下了台阶,戚浔见他矮身入马车,刚落地的心悬起来,她跟爬上马车,入车厢,选择靠近门口之地坐了下来。
林巍在外扬鞭,马车朝临江王府的方赶过去,不远处的雨夜里,江默的身影似入鞘的剑锋,隐没在黑暗之无人发觉。
风波暂平,傅玦的声音如常温煦,“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戚浔望傅玦,满心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她自为掩藏的很好,可傅玦竟然知晓一切,他是何时知道的?为何不揭穿她?今日帮她是为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傅玦心思难测,连他人都变得陌生了几,她背脊紧贴车璧,身上的紧张和戒备明,亦不接傅玦的话。
傅玦等了片刻,叹了口气:“开始怕我了吗?”
他微微倾身,离她近了,“我明白你一很意外,意外我知道你的身份
第124章 八拍蛮10早知身份
,不错,我的确知道,可我对你并无恶意,戚淑此人,我本想替你平息过去,可没想到出了岔子,令你受了惊吓,你还好吗?”
戚浔哑声问:“什么叫替我平息过去?”
“她去信赣州之事我知晓,亦提醒过你,今日的信,我早已命人在城外蹲守,昨日果真将信截了住,今夜孙律看到的信,已被我替换过。”
傅玦的每一句话都在颠覆戚浔的认知,他那日提起此事,竟是在提醒她,提醒便算了,竟还帮她做了这样多,再想到戚淑出现之后,傅玦言辞,戚浔便是再怎么不敢置信,也想通了他当日言是何意。
他是真的早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假戚浔,因此多番告诫。
戚浔一时想到芙蓉驿初见,想到白鹿书院的案子再遇,想到去白石县查那村□□,忽然,她秀眉一拧,正是那时,她在回程的马车上做了个梦,莫非是那时暴『露』了身份?
发觉她缩成一团不语,傅玦无奈道:“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