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特殊的车舱内翻身走了出来,再轻柔不过地戴上了“新老婆”的车门。皮肤在那辆骚红色的车身映衬下显得极白,气色也好,神清气爽,在胜利光辉的笼罩下更显得英俊许多了。
为比赛的胜利者,同样也是车队最大的功臣,澄一白那群朋友一拥而上,恨不得将举起来抛在天上以示庆祝,夸奖声更是不绝于耳。澄一白刚出了点汗,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于是轻轻一摆手,眼皮子掀开了盯着,一下就和看透了这群人心里的缺德想法似的,说了句:“免了,别碰我。”
然后随手接过了有人递过来的水,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澄一白实没注意谁给递的水——那么多人都递毛巾端水的,又都凑到了面前,反正都是兄弟,随便挑个就是了。
却没注意到自己挑的水,是一个漂亮秀气的年递过来的。
年相貌生的十分精致,且颇为心机地上了点薄妆,更显得唇瓣朱红,面颊雪白透着薄粉,手上细腻无茧,手腕上打上一点腮红。
身上都带着点格外不同的香气,混在这群男人堆里实不一样。当手上骤然一空,水拿走的时候,脸一下便红了,人也都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开始起哄。
“嗯?”澄一白还没反应过来出什么事,和对战车队的队长——也是那位第二名就走过来了,客气地说请吃夜宵。
这就是某种示好态度了。
也算不打不相识,澄一白态度也算客气——是喜欢交朋友的性格,又容易讨人喜欢,双方一下热络起来,吵着去撸串,那架势就好像在半小时前对手相见分外眼红的人不是似的。
一群人风风火火准备去吃夜宵,刚才给澄一白递水的男孩子,不知怎么就挤到了澄一白的身边。
澄一白还没怎么在意呢,就听见年细声细气地和搭话:“白哥。”
“啊?”澄一白看一眼,才想起来这小孩是哪个兄弟的弟弟,一幅乖乖仔模样。对赛车好像也没什么兴趣,不知为什么总跟在哥屁股后面跑。
“乖乖仔”和澄一白一说话就脸红,但措辞却一分不乱,吐字清晰,仿佛疑惑一般地:“薛慈哥哥怎么没来呀?”
这么一,旁边倏然静了一下。
但年好似完没觉似的,兀自:“以前每次比赛,薛慈哥哥都会来的……这次是太忙了吗?”
澄一白也顿了一顿。
不知为什么,矿泉水瓶子按得微微往下陷了一些,澄一白却丝毫未曾察觉。
在年开始感觉到不安,尴尬笑着想要扯开话题的时候,澄一白忽然:“我和……分手了。”
薛慈再也不会来看的比赛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澄一白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
实没有那么喜欢薛慈——且认为薛慈也没有那么喜欢。只是两人刚好合适,就凑合在一起,薛慈又是一个好的朋友,澄一白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是这几秒钟的犹豫,便导致了后面的阴差阳错。
以当薛慈现心里另有属,于是提出分手时,那种冷酷又决绝的态度,澄一白是绝没有想到的。
那瞬间惊愕甚至冲淡了有的情绪,澄一白甚至还有些生气地想,薛慈从没有对自己这样冷过脸。
澄一白心里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大事。
即便薛慈接受不了,大不了分手好了,两个人也不过重新变回朋友而已。
但没有。
从那天以后,薛慈拉黑了自己有的联系方式,单方面断绝了和澄家的往来。好像整个人,就突然从澄一白的生活里消失了。
也不会再有人等在赛的终点,熬夜等每一场比赛。
澄一白从车上下来,也不会再看见薛慈怀里抱着水,夹在手肘间,还在努给鼓掌的模样。
那时候薛慈眼里会如同倒映进星空般的明亮,澄一白也会偶尔出神地想:怎么身边会没有人和薛慈告白呢?比自己长得好看多了。
明明分手的时候,澄一白都没有多难过。
但这时候回忆起薛慈,却会突然烦躁起来。
“别提了。”澄一白说。
这种好脾气的人,是和别人臭脸的,以当烦躁起来,就会显得尤为明显。
人也一下静了下来,嘻嘻哈哈地扯开话题。
偏偏年就不依不饶地追着,脸上做出惊讶神色,眼底却远比的神色来的平静,“什么?、分手了啊?是谁先提的,不会是薛慈哥哥吧?”
“小蕴。”年的哥哥一下搭上的肩膀,满不在乎地,“那当然是澄一白好不好?就薛慈那个死人脸,我看不爽久了,澄一白能忍这么
147、番外·前世薛慈死后(if线)[一]
久不错了,要我早就把甩了。”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澄一白的朋友纷纷应和,“是啊,白哥和那种人在一起,最开始真是吓了我一跳。”
“恭喜白哥脱离苦海,今晚通宵喝酒啊!”
“这不得庆祝下。”
连刚和认识的新车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