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拈酸吃醋,看见了他给别人喂药的场景,也一定要他喂回来。
“大人,需要给容公子回话么?”
“不用。”相里飞卢翻出功法书,眉眼淡漠无波,“他不过是耍些小孩子性子。”
房里烛火跳动,格外安静,角落的水漏一滴一滴地落着水,外边的天色也由青色慢慢转黑。青月镇的夜晚要来了,家家户户燃起火把,警惕着艳鬼来临。
只是那水漏声不绝于耳,一滴又一滴,在细密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滴,两滴。
……
四滴,五滴。
铜盘放在桌上,没一会儿就潮了,纸条上的墨迹也慢慢晕染开。
相里飞卢翻过一页书,用笔勾画、纪录了几个法阵的要点和自己的思路,片刻后,他停了停笔,视线重新扫过那个铜盘。
他伸手将那张纸又拿了回来,用衣袖轻轻压了压,逼出水痕,随后折成对折,放入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