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任何的困意,甚至加倍的清醒,迟焰就躺在顾已的腿上,被他一下一下的摸着耳朵感觉如果就此死去的话,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
“困么?”顾已问。
迟焰笑笑:“你当我是猪啊?吃了就睡?”
“你不是猪。”顾已说:“你是只猫。”
“那已哥肯定特别喜欢这只猫。”
“嗯。”顾已捏捏他的鼻尖:“特别特别喜欢,下辈子还想养。”
迟焰笑着有几秒钟没说话,眼睛盯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顾已刚要开口问,他就从顾已的腿上起了身,看着顾已的眼睛也亮亮的,问:
“已哥,想喝酒吗?”
顾已看着他,有些意外,却还是问:“你想喝?”
“有一点。”迟焰笑着:“我们两个好像从见面之后就没有在一起喝过酒,想不想喝?”
顾已没说话,却直接用行动代替回答,他起了身,去了落地窗前的小吧台,从酒柜上取了一瓶红酒下来,迟焰笑着起身走过去,拉过吧台前的椅子坐下来,面对着窗外的灯火霓虹。
顾已将红酒倒在醒酒器里后便坐在了迟焰的旁边,陪他一起看着窗外,然后说:
“酒别白喝,我们来场坦白局吧。”
迟焰扭头看过去,微微笑了:“已哥想我坦白什么?”
“我们都从彼此的生活里缺失了十年的时间,应该有很多事可以聊。”顾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