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吐纳灵气直接排除体外,根本不需要茅房这种东西。
虽然张寒的借口很是敷衍,慕容昼似乎并不计较,依然微笑着对他说道:“憋着。”
“好嘞!”
张寒有些不情愿的朝后边走去,想找个离讲桌远点的地方坐着。
“回来。”慕容昼突然又说道。
张寒挤出一丝笑意挂在脸上,转过身看着慕容昼。
他心里总是莫名觉得,面前这位看上去很和善很平易近人的慕容昼,跟那个邪气逼人的慕容夜一样危险。
“去后边干嘛?这里才是你的位子。”慕容昼指着讲桌旁不远的一张稍小点的桌子对张寒说道。
这张桌子横着摆放在讲桌与学员之间,可以同时看到授课的先生与席地而坐的学员。
张寒看着慕容昼指的桌子,有些发愣。
这唱的是哪一出?
看这摆放的位置,似乎只有旁听的先生才有资格坐吧。
张寒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容昼,脑门上写满了莫名其妙。
慕容昼笑了笑,对他解释道:“你已经越过十八层云台了,按规矩应该要毕业的。即便选择留下来继续深造,书院的资源是可以继续使用的,不过,听课只能以毕业生的身份旁听了。”
张寒有些愣然,没想到毕业生还有这特权。
坐在旁听席上听课……
似乎挺带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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