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酒杯在大桌上一阵摇晃，最后还是倾倒了，里面的酒水也全部流出！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你们这是要亡我圣族啊！”乾祖话语低沉，却是有说不出的一种悲哀。
“老祖，您此言差矣！”
一直对乾祖恭敬有加，并且畏惧如虎的黑无常莫英雄此时却是一改往日模样，对乾祖的话提出了反驳。
“老祖，既然您还知道我们是圣族，那您就应该还知道我们圣族当初的辉煌！”
黑无常莫英雄唾沫四飞，手舞足蹈的大声吼道：“我们的圣族才是仙界之主！哦，那时仙界还不叫仙界，而是叫天界。我们就是天界的主人！想一想吧，那是何等的风光！天界所辖，诸天万界皆无不仰我等鼻息而活！我们可以随便对诸天万界予取予求！他们谁敢稍有不忿？我们圈养那些下等世界的下等人，就像圈养牲畜一样！那时的花花女人可是任凭我们挑选享用！那滋味，舒服啊！美好啊！”
黑无常莫英雄是越说越兴奋，身子不由自主得就扭动起来。
他的身体本来就臃肿矮小，一张脸又是黑的让人恶心。这一肆意扭动身躯，又是做出那种下作不堪的动作，直恶心的魔族余孽中那些有洁癖的人再也忍受不住，“呕”“呕”的狂吐起来！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