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的,也不足朕这一双手指,若是将你这样的人放走,恐怕朕以后都会彻夜难眠。”
墨天折冷冷一笑,低吼道:“你似乎还没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上,还有什么资格说放我走。”
陛下微微咧嘴,露出两排深冷的牙齿,和一张嫉妒阴沉的面目,一个眼神示意,他身后的七位穿着古怪的侍卫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向前,迅速包围墨天折。
陛下冷淡道:“我既然知道你会前来,又怎么可能不提前做一些防备人?虽然这七位修为远不如你,单打独斗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可若是这七位连手,哪怕你是适天境,恐怕与插翅难逃。”
墨天折冷冷地环顾四周,迅速的打量着包围他的七位护卫,三位穿着血红色的衣袍,一位黑袍,还有三位白袍,体型也极为诡异,穿着红袍的侍卫身材个个矮小,长相如猴,手中拿着断刃,犹如猴子耍大刀,用歪瓜裂枣形容实在不为过。
穿着黑袍的那位长得极其魁梧,渐渐地将衣袍中脱出,赤裸着上半身,袒露着胸膛两块健硕的肌肉和出壮如斗的手臂。
穿着白袍的三位长相却显得格外的斯文,每个人手上拿着一柄拂尘,若非没有穿上道袍,不然真就是当得上脱俗二字
墨天折不必多想,这七个人身上那种熟悉的气势,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种气势便就是他在玉坤宫里仅有一瞬察觉到的隐秘的杀气。
毋庸置疑,这些人就是血杀,皇上身边豢养着的七名大修行者,据说他们几乎没人见过,真正的实力更是鲜有人知,只知道七个人作战时互为一体,攻守结合犹如一人,最擅长便是将所谓的猎物团团围住,慢慢绞杀折磨致死。
墨天折急急猜测想必那位穿黑袍的精壮大汉就是在七人之首,观察一切战局,找准破绽,给予敌人最后一击。
那三位长得歪瓜裂枣的红袍男子应该是在旁侧击,出其不意地发动袭扰,另外三位白袍文人应该是主动迎击负责牵制的主力。
如此一来,这七个人分工明确,若是气机牵引得当,攻击间隙节奏浑圆,想必会相当棘手,确实不容小觑。
墨天折目光冰冷的望向陛下,极其冷淡道:“你就如此忌惮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陛下裂嘴微笑,阴沉道:“不是我让你死,而是你所做的事确实该死,无论是你,莫生,三清道人,甚至是凌云,都不行,敢挑战帝国铁律,胆敢进攻皇宫,无论是任何人做出这种事我都不会帮过,哪怕是马踏天下,宁肯放弃天下三宗这莫大的助力,也不允许动摇我帝国规制一丝一毫。”
墨天折不在多言,继续迈步,向陛下走去。
陛下脸色阴沉,轻轻的一挥手,冷冷道:“动手。”
七人几乎同时闻声而动,果不其然,三名白袍打头阵,来势汹汹,随后便是三名血袍身影晃动,如同妖孽,最后哪位赤裸上身的黑衣壮汉只是静静的闭着眼,没有任何出手的迹象。
墨天折脚步一顿,周身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气浪,汹涌澎湃,形如龙卷,三位白袍男子身形已至,浮尘轻描淡写的破空划去,看似无欲无求,实则一瞬之间,闪现数十道罡气,破空而去。
墨天折脸色不变,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人,继续缓缓地迈步向前走,几乎同时不同的方向三十多道罡气击向墨天折,却被他周深气浪所阻挡,犹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波浪。
三位手持拂尘的白袍男子也没有丝毫的气馁,身影迅速晃动,一时之间难以捕捉他们的身影,唯见一道又一道凛然的罡气汹涌而出,呼啸而去。
墨天折周身的气势不减分毫,只是缓缓向前走的步伐更加缓慢。人影攒动之际,三位白袍男子几乎同时说出同一句话,“阁下好本事,光凭浑身激发出的气势,就有如此威力,确实是我等罕见,只不过光靠这样似乎并不能撑多久。”
墨天折目光左右摇晃,捕捉着那一道道高速闪动的身影,同时平淡道:“你等如此好本事,为何要屈居皇宫之内?岂不知天下宏伟博大,不想出去看看吗?”
“还是小心你自己吧。”一道阴险沉闷的声音传来。
墨天折猛地抬头,见到三位如猴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头顶,此刻一把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呼啸而下。
那一直闭眼黑袍壮汉,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气机,气喝一声,调足体为元气,浑身肌肉一串串绷紧,牵动着强健的根骨,发出如汽笛般的轰鸣声,忽然身体相互一踏,腾飞而出,地上留下两道深坑。
墨天折仍就不慌不忙,悬空打出一掌,掀起一阵掌风,犹如猛虎一般咆哮而出。见到此种状况,如猴般的男子不惊反喜,细腰一扭,以极为诡异的方式,纷纷向两边躲开,轻描淡写的躲过了墨天折的那一直掌。
恍惚之间,墨天折瞬间感到不妙,急忙转身,只见一只如斗大的拳头豁然的冲开他身边如漩涡般的气浪,眼眸中倒映出一只闪烁着丝丝雷电的铁拳夹带着撼山雷霆之力,肃然已至。
墨天折脸色终于变了变,急忙交叉双手护住胸口,拳头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