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听使唤,站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
这时,男人磁性嗓音不疾不徐响起:“地上可能有水,你小心点走。”
郁景归以为是他刚才洗手弄在地上的水。
殊不知是某只白心虚后退才导致的事故。
似乎察觉到舒白的异样,郁景归英俊面庞依旧斯文淡定,问:“脚扭到了吗?”
“不,不知道。”
“我看看。”
郁景归耐心蹲下/身,如同臣子对女王单膝下跪那般俯首于她眼前,骨节明晰的长指握住她白皙的脚腕,仔细地查看似有似无的伤势。脚踝表皮并未受伤,只是不知是否伤到筋骨,所以他试探性地拿捏了下。
舒白没叫疼。
说明筋骨没什么大碍。
两只小巧白皙的足,指甲圆润泛红,脚尖害羞似的微微蜷曲,再配上刚才那一幕,饶是再禁欲的人看见,也很难不想到其他方面,心猿意马地产生非心理变化。
早在查看伤势时,两人在过于狭隘的洗手间走道距离近乎于零,空间安静得能能听见彼此呼吸声。
郁景归把手递过去,打破沉静气氛:“地上凉,我先扶你起来。”
不等他继续像上次那样“扶”她起来,舒白小声艰难地吐出一句:“你,能不能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怎么了?”
“刚才你离得太近,皮带咯着我了。”
“我没系皮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