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你好一个情势所逼!刚才你亲——亲我——还有将手伸进被子里——那也是情势所逼?
蛤蟆七怪都说了你跟她在床上之事,简直就是一对恬不知耻的奸夫yin妇!你居然还轻描淡写地说跟她无关。——你给我快滚!——我不让你救!”
施馨卉此话一毕,眼泪开始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在说褚玉先前非礼她的那两件事时,还因害臊而一阵吞吐,点到为止,没有发怒的迹象。而当说起褚玉与仁寿公主在床上之事时,情绪突然就激动、愤怒起来了。
褚玉见施馨卉情绪愤怒,便沉默了下来,不再言语。因为他知道跟仁寿公主那件事,再解释也难以解释清楚,反而容易越说越复杂。
施馨卉见褚玉低着头,不再辩护,便乘胜追击道:“不会在跟她做那些苟且之事时,也是情势所逼吧?”
褚玉突然被施馨卉问得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没加思索地回道:“是!是!是!——是蛤蟆七怪所逼。”
施馨卉听到褚玉如此回答,就更加坚定地认为褚玉跟仁寿公主做了苟且之事。这时,施馨卉没再激动了,只是眼泪止不住地还在流淌着。
“你走吧,我穴道快要自行解开了。我们就此别过。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施馨卉一阵沉默后道。
“等师姐穿好了衣服,我就离开。”褚玉回道。
随后,二人都没再交谈。
大家一阵沉默等待后,施馨卉穴道自行解开了。褚玉随即出了房门,以便施馨卉方便穿衣服。
施馨卉穿好衣服,便走出房间。当她走到褚玉身旁后,不由眼望着前方,犹豫站定了片刻时间,然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屋子。褚玉见她没让自己跟着,便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一阵痴痴发呆。
褚玉见施馨卉身影消失在远处后,就屏住气再次来到地下室,将花香露的瓶颈给塞住。褚玉之所以要塞住瓶子,是因为他担心蛤蟆七怪一直被花香露困住,最后会饿死在地下室。毕竟蛤蟆七怪教授了他剑法,虽说没有口中称师父,但却有师父之实,褚玉心中懂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
在褚玉塞住瓶盖之际,蛤蟆七怪都好奇问褚玉,问他好事是否已经搞定。褚玉回答说搞定了,还说马上要把施馨卉带到隐世之地,从此遁迹江湖,好好享受人生。
褚玉虽然内功深厚,但过长时间憋气说话,也很难受。于是,胡乱回答了一通蛤蟆七怪之问后,他便告辞了对方,走出地下室,也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