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有缘呢,我的意思是我曾多次跟她相遇过。她十分阴森恐怖,而且还十分残忍,要吸女孩的血,残杀女童和少女。”
“玉郎,我好怕!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什么时候跟她相遇过呀?我想听听,你跟我仔细讲讲,好吗?”仁寿公主在言此话,因害怕就靠得褚玉更紧了。
随后,褚玉就跟她讲了他曾先后与施馨卉、钟牡丹一起,遭遇女鬼之事。仁寿公主听后,感到无比惊讶,也无比害怕。
这时,她身子已开始颤栗起来了,一边往褚玉的怀里使劲钻去,一边言着话——“玉郎,抱紧我,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她怎么会如此恐怖啊......”
褚玉心中一番挣扎后,有点情不自禁地将仁寿公主紧紧搂住了。
仁寿公主有了更多的安全感后,便开始说心中的小心思了,“玉郎,你之前不是说,心中除了我,就只有你师姐了吗?怎么又多出了一个钟牡丹呀?她长得漂亮吗?刚才,听你讲的故事,我觉得你跟她一起肯定也呆过很长的时间——”
褚玉感觉出了仁寿公主的小心思,不由打断其言,“公主,你别胡思乱想了。那个钟牡丹长得奇丑无比,我当时只是见她可怜,所以才让她跟自己同路。——哎,不过,他怪可怜的。”
此时,褚玉有些怀念钟牡丹,毕竟他俩当初也一起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之事,产生了比较深厚的感情。当然,那感情对褚玉来说,纯粹是普通友情而已。
“玉郎那么有同情心。我想再丑的女人对你都会有想法的,你以后该不会连她也不放过吧。”
仁寿公主此言一出,让褚玉忍俊不禁,噗呲一笑。
“公主呀公主!你天天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褚玉有些叹道。
“我现在没想什么呀,我只在想,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的女人都会碰到鬼?”仁寿公主在褚玉怀里,含情脉脉望着褚玉,微笑着道。
褚玉一听此话,有些冒冷汗,虽然他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对方说的好像与事实相符。
“玉郎,我跟你开的玩笑,你就别难堪了。——你再给我讲讲其它鬼故事,好吗?我还想听鬼故事。”
褚玉在仁寿公主娇滴滴的柔声之中,内心也已被柔化。随后,他又跟仁寿公主讲了一些其它鬼故事,讲的主要是发生在他家乡的一些玄冥鬼怪之事。后来,仁寿公主听着、听着,面带幸福微笑,在褚玉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这时,褚玉望着仁寿公主妩媚而又宁静的面容,不由开始了一番思绪——“没想到我小子还有这番奇遇,她现在比以前可爱多了!——哎,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呀,我不能胡思乱想,不能让师姐生气……”
最后,褚玉搂着仁寿公主,慢慢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二人就这样在外面露宿了一夜,没有回屋睡觉。
219意外得相救
自从褚玉学了剑法之后,他一路上便胆大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万般小心,稍微觉得有危险声音,就提前躲避观察。这天,二人正在路上走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马声传来,大家见前方有树林可以躲避,就赶紧往前奔跑,准备暂时躲避观察一番。然而,他俩刚跑到树林边上不远处时,一群人马就已追近他俩。
“站在!不许跑!——再跑就格杀勿论。”喝道此话者,正是义军中的那个明威将军。
二人见逃不过马匹速度,不由暂且听话,止住了脚步。这时,褚玉附耳跟仁寿公主交代一番,褚玉附耳说,如果自己万不得已跟对方打起来了,自己尽量拖住对方,让仁寿公主不要管他,只顾往树林中逃命就是。
“你们在说些什么?赶紧把她面纱摘下来,让我们瞧瞧。——诶,我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呢?”众人骑着马,来到二人跟前不远处时,止住了步伐。接着,明威将军便道了此话。
明威将军之所以觉得褚玉面熟,是因为上次褚玉用苦肉计将仁寿公主摁在水田和粪坑中暴打时,他曾跟下人一起在岸上看笑话。不过,褚玉当时满脸糊满了淤泥,所以对方此时并未完全认出是他。
“长官在说笑话了,我们只是一介平民罢了,长官怎么可能会认识在下。在下看长官你们很像是义军,你们为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揭竿而起,我们百姓全都十分拥戴义军——”褚玉希望能蒙混过关,于是如此拍马屁道。
“先少说废话,我们有要事在身,你快把她面纱揭开,让我们看看。”明威将军道。
“她是我媳妇,最近感染了天花,不便揭下面纱。长官应该知道,这天花传染性极强,如果被传染上了的话,一半以上的人都会因无法治愈而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褚玉道。
众人一听此言,不由面露惧怕之色,勒住马绳在原地打转,大家都将信将疑,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这时,明威将军盯着仁寿公主身子一阵打量思考。随即便道:“哪有染上了天花,还出行在外,到处行走的?难道你自己不怕被染上?——大家快给我下马,将她面纱揭下,这是命令!”
大家听了命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