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与旁人无赦。”
这话一出,谁都听得出其中必有隐情。
周四郎冲到他跟前揪住他衣襟,一张圆脸涨得通红,似是惋惜,又似怒其不争:“邹兄,你到了这步田地还替人遮掩顶罪,你的前途毁了,旁人可会念你的好?”
蒋户曹史听他话里有话,沉着脸道:“周四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周四郎愣了愣,松开邹五郎的衣襟:“邹兄你别怪我……”
邹五郎道:“周四郎!你答应过守口如瓶的!”
蒋户曹史吩咐吏员把邹五郎制住,对周四郎道:“你知道什么,具实说来。”
周四郎道:“大约三四日以前,我和邹……邹五郎在船尾闲步,无意间看见一个人在开楼梯小门上的锁。”
蒋户曹史一惊:“那人是谁?”
周四郎面露难色,半晌抬手虚虚地一指:“是贾兄……”
贾九郎听了这话不慌不忙也不恼,似乎还挺高兴。只见他站直了身子,精神抖擞地道:“总算轮到我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