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百灵，低沉着问道：“你究竟是谁……”
百灵抿嘴一笑，轻声道：“百灵！”
涅尘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厉，心中升起一丝杀机。
百灵笑问道：“你想杀我？”
涅尘点头！
百灵扭头望着涅尘，笑道：“你知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就是你……”
顿了顿，百灵伸出纤细的手指沾了些水在桌上划了一条线，喃喃道：“这是命运的指引……”
涅尘冷笑道：“我不信命运……”
百灵却叹道：“信与不信，它都是存在的，将天下苍生玩弄于鼓掌之间……”
语气一转，百灵气质骤变，宛若君临天下的帝王：“可我却不在其列，因为，我能看透命运……”
继而，白洁的手掌骤然紧握：“或者说，执掌命运……”
身体紧绷的涅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神秘的百灵让人无从捉摸，不由得心生畏惧。
百灵笑着问道：“你在害怕？”
涅尘坦然道：“我还不想死，害怕理所应当！”
“你很诚实！”百灵掩嘴而笑，又道：“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况且，我也杀不了你……”
涅尘默然，但戒备心依旧未减分毫。
百灵站起身，围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最后望着涅尘问道：“你觉得我的眼睛漂亮吗？”
涅尘点头：“很漂亮！”
这不是可以的恭维，而是大实话。在涅尘所见过的女人中，百灵的容貌虽然不是最出众的，但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眸子却是最漂亮的。
百灵面色却是一黯，低声道：“可它却看不到你，看不到这个世界一切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