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奶奶与父亲能喜欢歌儿沏的茶,是歌儿的福分!”
慕容诚笑了起来,道:“歌儿沏茶的手艺的确是长进了不少,相比较之前,今天沏的茶的确是好,好看的小说:!”
“父亲过奖了。”云歌淡淡地勾起唇畔,沏茶对她而言,简直是太过小儿科。小的时候,她的父亲便最是爱她沏得茶。
慕容诚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望着眼前出落得愈发清丽娟秀的女儿,直恨不得将这世间最美好的宝贝都捧在她的面前。
容婉君看了他一眼,暗暗一笑,缓缓地将茶盏放下,清咳了一声,笑着道:“老爷,我听说,这几日库房来了一批上等的好料子,要不,就云疆来得那批锦缎,就拿去给歌儿添做两件云裳吧!”
慕容诚闻言,连连点了点头,接口道:“好!都听你的!”
容婉君笑了笑说:“的确该给歌儿添置两件衣裳了呢!”
慕容诚笑了笑,眼底盛满了慈爱的笑意。
云歌闻此,连忙欠了欠身笑道:“多谢父亲,多谢母亲!”
坐在屋内的重人一听此番对话,都是气得不行了,尤其是王氏,脸上虽是在笑着,可心里头却是直冒肝火,眼睛直发红!
云疆的丝绸与锦缎究竟是有多好,寻常人只怕不会知晓,但是接触过这方面的人自然是了解,这些上等的锦缎,可是寸匹寸金的!
如实道,也难怪这相府后院之中争斗得这般厉害了,这相府掌权的人,无非便是老太君与慕容诚,可偏偏这两人对慕容云歌是要多宠爱就有多么宠爱,以至于都到了偏心的地步。以往,给其他人的赏赐也断不过是些寻常的布料与首饰品,地位高点的如慕容芸,如慕容玲,也不过是裳几只漂亮的玉镯子。
再加上平日里后院之中,一向有容婉君照拂着,再加上一个慕容瑄,慕容云歌可正所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一听到慕容诚竟将这么几匹如此珍贵的锦缎送给慕容云歌做了衣裳,各个都是嫉妒得眼睛都要红了!
然而慕容芸此刻正处于极度的心慌意乱之中。她抬起头见容婉君喝完了茶,余光又瞥向了坐在一边的王氏,急忙地扯了扯慕容玲的衣袖。
慕容玲此刻也正处于羞恼之中,察觉到慕容芸在扯她的衣袖,没好气地转过脸,瞪了她一眼,心情很是郁结,闷闷地低声道:“做什么?”
慕容芸急忙暗暗使以眼神,说道:“姐姐!慕容云歌奉上的茶有些不对劲!”
慕容玲瞥了她一眼,又看向了容婉君手边的茶盏,皱了皱眉问道:“又有什么不对劲的?”
慕容芸脸色发白地道:“方才流苏下蛊的那盏茶,并不是如今她手中的那一杯!我看得很清楚!”
慕容玲不耐烦地道:“这怎么会?许是你看错了吧?这奉茶的规矩不都是丫鬟倒茶,再由其奉上的么?流苏定是没下错蛊!”
慕容芸急了眼,她方才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又怎么会看错,于是道:“我没看错!两个杯子上的花纹明显是不一样的!慕容云歌奉上的那盏茶,只怕是有猫腻!流苏是下了蛊没错,可倘若万一她下蛊的杯子并不是慕容云歌手中端着的那杯,而是……”
慕容玲也陡然开窍,顺着她的话音接着道:“你的意思是说,流苏是对我有了二心,归顺了慕容云歌,在接下来要奉给你母亲的那盏茶里下了毒?!”
慕容芸点了点头。
慕容玲怔了怔,沉思了片刻,却又深吸了一口气,冷笑着反问道:“这怎么可能呢?流苏怎么会对我有二心?再说,就算是慕容云歌暗中授意,流苏在奉给你母亲的茶里下了毒,可到时候你母亲中了蛊,她还不是难逃罪责?只怕,是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