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院子。
雪鸢与风笛心中暗暗一惊,却纷纷地舒了一口气,方才云歌那杀气毕露的眼神,可是真的将她们都给吓住了!同时,她们亦知晓,主子这是不再刁难凝香了。
三人一动不动地望着云歌离去的身影,直至她的身影渐渐远去,雪鸢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脸望向了凝香,狐疑地问道:“凝香,你来相府做什么?,!”
凝香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回答道:“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风笛一脸讶然地道,“奉什么命?”
凝香低低地道:“主子命我来暗中守在相府,盯着祁王的人。”
“祁王?”雪鸢与风笛皆为诧异不已,面面相视了一眼,有些不解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说来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凝香顿了顿,又道,“这几日祁王都有增派人手布置在相府中,暗中紧盯着慕容云歌的一举一动。只不过他们知晓分寸,又隐藏得极好。主子怀疑祁王与天下门之间有所关联,因此让我好生警惕着。”
“天下门!?”
雪鸢闻言,更是大吃一惊,风笛接口道:“天下门,就是那以前朝余党势力为首的叛逆分子?怎么会?祁王到底是王爷,怎么会与天下门有所关系?那……”她极力地压低了声音道,“那可是通奸叛国之罪啊!”
“主子也只不过是怀疑罢了!”凝香道,“而且,主子还怀疑,那一日慕容云歌出嫁遭劫一事,亦与祁王有关!”
雪鸢与风笛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息,脸上愕然不止,显然是难以置信。
凝香无奈地起身,对着她们道:“我也不宜多作久留了,这就回王府复命,你们也好生警惕着,这几日京中都不太平,再加上鬼门的人……”她微微拧眉,很快止住了话音,也不多言,转身凌空一跃,飞上了墙岩,踏风离去。
雪鸢心中暗惊不已,与风笛对视了一眼,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
一连两日,相府里都风平浪静,一片宁谧,都十分得安逸。而慕容芸显然是学得乖了,也没有再轻举妄动,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儿来。
可到底不是沉得住气的人,尤其是躲在暗处的老鼠一旦是夹着尾巴久了,自然也学不安分了,终于是有了动作。
晌午的时候,流苏走进了云中居,见粉黛正与一群丫鬟玩着踢毽子,便走了过去,笑着对她们道:“大热天的,太阳底下这么晒着,你们这些丫头也真不怕热!”
粉黛一听脚步声还以为是小姐回来了,转过头却见是她,当即便热情地迎了上去,举着毽子调皮地吐了小舌头,“原来是流苏姐姐呀!呵呵,这不,时巧我们的活儿都干完了,难得闲暇着,便一起玩踢毽子,流苏姐姐也来一起玩儿吧?”
流苏嗔怪地伸出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呀!就知道调皮!活儿都干完了?”
“嗯!都干完了!”粉黛与几个丫头都重重地点了点头。
流苏抬头看了看**的阳光,转过头说道:“那便下去歇着吧!瞧你们这么大汗淋漓的,这么毒的天踢毽子,也不怕中了暑!待傍晚凉爽了些再玩也不迟呀!没准儿小姐会与你们一同玩儿呢!”
她这么一说,几个小丫头也觉得热得不行了,尽管还未尽兴,但也实在是热极了,粉黛擦了擦汗,点头道:“那我们便下去歇着了。”
“嗯!去吧!”流苏挥挥手打发,粉黛刚要离开院子,回过头却想起了什么,却见流苏正往小姐寝卧走去的背影,诧异地道:“流苏姐姐不休息吗?”
流苏闻言脚步一顿,眼底有那么一抹不耐烦,转过脸去,却恢复了婉约大方的笑容,浅笑道:“嗯,不了!我替小姐打理一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