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眼前的慕容云歌,犹如与王爷的音貌缓缓重叠为一,她们心下不由得齐齐感叹,这人当真是与王爷堪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同样的阴毒,同样的狠厉,相配极了。
云歌椽了椽眉心,低声道:“你们退下吧。”
“是。”
风笛与雪鸢齐齐起身,正欲退下,云歌却忽然转身道:“慢着!”
二人诧异地转身,有些不解地问道:“主子还有何吩咐?”
云歌思衬了半晌,语调悠缓地问道:“你们可知晓,‘唐门’亦或者是‘唐家堡’这么一个派系?”
“唐门?唐家堡?”
雪鸢默念了一遍,随即困惑地与风笛面面相觑了一眼,皆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回主子,我们都不曾听说过这个派系。唐门与唐家堡是什么?”
“没听说过吗?”云歌更是狐疑,那么先前在唐锦臣的暗器上发现的那枚唐家堡古老的族徽究竟是什么意思?
雪鸢回答道:“回主子,我们确实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
“唔……这样。”云歌皱了皱眉,又问道,“我只不过是问问。”
可这也着实太古怪了。
既然江湖上不曾有唐家堡这个门派,那么唐锦臣究竟是什么身份?
唐姓,又拥有那样厉害的手法,无论是暗器还是毒药皆出自唐门不说,毒镖上那唐门古老的印记又该作何解释?
云歌狐疑地思衬了片刻,又问道:“那江湖上可有没有做派十分神秘的门派家族?”
风笛想了想,随即回道:“回主子,有,好看的小说:!”
云歌拧了拧眉,又换了一种方式问道:“那有没有做派甚为神秘,从不过问江湖世事,向来以机关暗道之术闻名天下,并且善用毒药的家族?”
雪鸢一怔,随即迟疑了片刻,有些试探着问道:“主子说的可是川中蜀门?”
云歌眸光微怔,讶然地反问:“川中蜀门?”
“是!蜀门是极富盛名的家族式门派,也是饮誉江湖的暗器家族,以机关暗道之术雄踞蜀中。蜀门人向来以机关暗道之术闻名于天下,而且也善于炼制奇门异毒,而且无论是机关暗道之术,还是蜀门毒药,都不曾流落过外世。蜀门的毒药很是厉害,而且除蜀门之外的人根本无人可解,无药可医!可以说,只要中了蜀门的毒,倘若没有蜀门人的解药,那么下场便是必死无疑,极少有例外。”雪鸢顿了顿,随即又补充道,“因此纵观江湖,根本无人敢去招惹蜀门的人,对蜀门之人都抱着十分敬畏的态度!而且蜀门弟子的做派也十分神秘,蜀门的弟子极少在江湖上走动,行事诡秘,常常以面具示人,独来独往。因此纵是死人,都不曾见过他们的正面目。而蜀门之人也向来不过问江湖上的事。非正非邪,既不愿与名门正派所结交,更不与邪魔外道为伍。江湖之中大多数名人侠士都畏惧蜀门天下无双的机关之术与暗门毒药,然而却根本无法试探。蜀门境地更是机关重重,无人敢闯。”
风笛忽然面色古怪地道:“不过属下听说,最近蜀门在江湖上没了消息,听说是因为蜀门门内内乱纷纭。前些日子,属下还听说蜀门门主唐业刑是因为遭座下弟子毒害,惨死之际,一夜之间蜀门大乱!蜀门的十大嫡系长老势力分居成几大派,而蜀门弟子分派倒戈,各个长老流派为了门主之争自相残杀,斗得头破血流。蜀门内门亲传不断遭到迫害,内部早已支离瓦解,如今的蜀门只怕是不复当年威名!”
云歌面色大惊,诧然道:“还有这样的事?”
风笛点了点头道:“嗯,这也都是属下听说来的。”
云歌又问道:“那你们可识得蜀门的族徽印记?”
雪鸢面色古怪地回道:“回主子,属下不识得。据传闻,见识过蜀门族徽的,若不是蜀门弟子,那便是死人了。”
云歌心下愈发觉得古怪。
难道,这川中蜀门便是后来的唐家堡?
可后期无论是唐门的史料记载,还是家族记事手札,都没有提到关于“川中蜀门”的只字片语。
云歌正为此诧异不已,随后向着她们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们先退下吧!”
“是。”
风笛与雪鸢豁然起身,缓缓地后退,直至离开了屋子。
云歌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将这件事弄个明白。
……
走进后院,她缓缓地推开了别屋的门,却见屋子里并未掌灯,一室的清冷。
窗外冷寂的月色从窗口洒落进来,却愈发衬得房间里死寂的厚重,压抑得直叫人无法喘息。
云歌走到桌前,刚要点上红烛,然而床上静躺假寐的唐锦臣一瞬便察觉到她那极为细微的脚步声,豁然睁开双眸,极为警觉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冷声喝道:“谁!?”
云歌回头道:“是我,好看的小说:。”
唐锦臣一怔,借着窗外的月色,就见她静静地站在窗前,一身月牙白的裙衫,温婉动人,然她的脸上,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