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工程你要是能说上话,我们也趁机赚一笔的。”
肖文卿冷冷地说:“我哪里说得上话,公司的事,他早就不让我管了。”
“既然他无情在先,那就别怪你无义,趁现在墨修尘还没有掌控大权,我们还有机会。”
吴天一扔了烟,在肖文卿额头怜惜地亲了一口,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说。
肖文卿皱眉。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培养自己的心腹,但都在最近两三年,被墨修尘不着痕迹地铲除了,加上墨修尘精明睿智,手段凌厉,如今集团里那些老东西,大多已经默认他是唯一的未来总裁人选了。
“上个周末,墨敬腾竟然允许了墨修尘在墨宅给他老妈烧纸的行为,后来我和他吵了几句,他这些天,都没和我说过话。”
“我有办法!”
吴天一冷笑,拉开床头小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