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恼声传出好远。
不仅桑奕奕是这般恼怒之意,许年等人更是烦心,本来就和赵德秀有了矛盾,不曾想传言中此任人品恶劣,行事作为霸道是真,那天资出众也是同样是真,两试进学考竟然让他得了第四,差距如此之大,这可如何追赶?彼之前途无量,己之黯淡无光,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众人虽未去看那赵德秀乍闻喜报的模样,但想来也应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做派,不过许年左右一顾在人群中找到这厮时,却发现那赵德秀并无那名列前茅的快意和自得,就连那应对周围人道贺的一缕喜意似乎也是勉强挤出来的。
这是个什么状况?当喜不喜,甚是古怪!
许年正思索间,一阵震天响的欢呼声传来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只见台上站立了近两个时辰的方教谕面带微笑从手中金册中取出一张精美纸笺,无数的目光都聚集在方教谕手中那小小的纸笺上,在接引书生介绍下熟知放榜流程的入试少年们知道接下来就是三甲唱榜之时,这放榜之日最为激动人心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