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接过茶水,放在桌上。
张任问:“叔父有话直!”
张肃道:“此时言之过早,不过怕晚了,我人头落地,再无机会?”
张任道:“叔父有恩于张任,张任就算粉身碎骨,也应了叔父之事。”
张任醒神,跳了起来,惊道:“何人敢对叔父不敬,汝杀了他。”
张肃道:“你且回位座好。”
张任座定,张肃叹了口气,“还不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
张任道:“别驾何事惹叔父生气?”
张肃有苦不,只好言道:“有人要害我弟,我弟若是身死,你替我杀一人。”
张任道:“叔父只需告之是何人,张任这就替叔父杀了些人。”
张肃道:“张任你且稍安勿燥,听我一言。”
张任道:“叔父请讲。”
张肃道:“此事言之过早,若我弟身死,你便替我杀了刘备军师庞统!”
张任疑惑道:“此人要害别驾?”
张肃道:“你答应否?其他的之事,你不要过问。”
张任道:“叔父若是有难言之隐,张任不问便是。”
张肃道:“若你杀了庞统,你便再失了降刘备机会,刘备定会斩你,你惧否?”
张任笑道:“张任有今日之荣贵,皆乃叔父所赐,何惧之樱”
张肃道:“好!你下去吧!”
张任道:“叔父!”
张肃道:“记住你今日之言。”
张肃讲完挥手叫张任走,张任满脑疑惑,左思右想不得其法,叹了口气,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