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羞愧之色。
谢显说这话绝不是假仁假义,这分明是在提醒他喜形于色未免外露,当着谢显的面还好,两人是一根绳上栓定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可这要是落外人眼里,可说的就多了。
新安王正色道谢:“亏得尚书提醒,是小王大意了。”
谢显淡淡一笑,十三四岁的小郎,能做到新安王这般已经不简单了。和他是比不了,可太子都十七八了,整天跟个炸毛的猴子似的,还真没新安王有定力。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就见门外几个小厮慌慌张张抬进来了一个人。
仔细一看,却是谢家二爷。
“二叔是怎么了?”谢显忙上前问道。
谢二爷眉头紧皱,嘴上却道:“不碍的,下车的时候没看好,一下子崴道了脚。你有事,自去忙吧。”
紧跟着向新安王致歉,被几个小厮抬着,实在不便请安。
新安王自是好言安慰,只问请了医生没有。
谢显见谢二爷被几个小厮抬着的也不甚舒服,便也不耽搁,自与新安王领差办事去了:“回来我去看二叔。”
谢二爷点点头,两方人错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