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 “少爷,瞧你一副猴急猴急的样,要干什么?” 水墨恒见根治站着一动不动,迅速找到感觉,行使起“少爷”的特权来,眼睛一瞪,吼道:“快去呀,傻小子,愣着干嘛?” “可少爷得把话说清楚,无缘无故的要准备什么行李?” “去北京,不得找两件换洗的衣服?” “少爷要去北京?”根治咂嘴弄舌,依然杵在原地。 “当然。” “那可不行!” “怎么不行?告诉你,我非去不可,而且还得马上出发,否则就来不及了。”水墨恒说着撒腿就要往外冲。 根治一把将他薅住,像干仗似的,态度十分坚决:“少爷你决不能去。老爷临走时交代得清清楚楚,他不在,你只能守药堂,哪儿也不能去。” “放手,再不去,咱以后就见不着老爷了。” “……” “人命关天,绝非吓唬你。”水墨恒又强调了一句。 “少爷说的话咱听不懂。” “你说,是老爷医术好,还是李时珍医术好?” “当然是东璧师伯,他二十年前就是太医院的太医哩。” 水墨恒一跺脚,“这不得了?老爷不过一介民医,朝廷为何甄选他去给皇上看病?就是因为太医御医们对皇上的病束手无策。这么跟你说吧,那个风流皇帝得的根本就是不治之症,谁也治不好。” “啊……”根治讶然失措,可仍死死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