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油晒肉干呢!”徐娇淡淡地说完,就告辞开溜了,“爹,娘,我晕船,吐得厉害,浑身无力,得去休息了。明天我会继续出海操练家丁跟沈越的民壮……”
说完,也不等她爹回答,便溜走了。
徐耀宗有气不能发作,只能瞪着自己的夫人:“瞧瞧你养的闺女!”
“我养的闺女咋了?”徐夫人斜眼看着徐耀宗,柳眉倒竖,仿佛徐耀宗解释不好,就要动手。
徐耀宗见夫人如此反应,顿时语塞,诺诺半天,才憋出一句,“看她选的男人,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干!”
“不就是捕条大鱼么?”徐夫人强装镇定地说道。
她也被沈越逆天行为震惊了。
沈家小子,这些日子在龙山所的行事,她一直都观察着,没有一件事不符合她心意。
不出海贸易,也不去做海匪,自己闺女倒也没选错郎君。
可沈越干这样的事情,太过耸人听闻。
细细一想,这小子如此干,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很好奇,沈越究竟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捕鲸,便对着丈夫说道,“他为何如此干,你去问问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