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别闹了,歆荧大病刚愈,让她早点休息吧!”夏妍蕾扶住汤歆荧,让她在床边坐下:“歆荧,需要什么帮助就说,姐妹们给你撑起!” “谢谢姐妹们!我已经好多了!”汤歆荧说着便早早的休息了。 海青一边往回走一边在想,崔凡辉已经试探过东塘路和铜锣巷的房主,对方表示如果价格可以的话,也可以出售,这事就交给崔凡辉去办理。实际上,这两座庭院买与不买,都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在这里也只是一个过客,几年后也是要离开的,不过买下,给军师和宰相他们留点基业,也是可以的,毕竟也花不了好多大洋。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有几道人影晃动,海青就跟了过去,仔细一瞧,原来是赵格辛、温丞光、古拜掩和查敬顾他们四个人,这黑灯瞎火的,几个不在家里呆着,鬼鬼祟祟的,出来干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海青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橘江河边。 江边停靠着一艘船,船上亮着灯,四人鬼鬼祟祟的上了船。海青伏地听了听,太远了听不清楚,大慨在谈一场交易。过了一会,四人才离开,船也慢慢的向远处驶去。 “砰砰砰”,又是一阵枪响,一伙警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对着江面一阵乱枪。人都跑远了,才来凑热闹,不过,即使热闹凑着了,也是狗咬狗,活该! 海青笑了笑,转身离去。不过心里始终有个疙瘩,那四大恶少不简单,暗中在搞事,自己提醒自己,要多长个心眼,拍卖“九龙玉牌”,自己这方的人都是易了容的,即使他们在现场,也怀疑不到咱们身上,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不错的。 过了一周,东方迟的媳妇和两个娃儿,来到了铜锣巷。一家子人再次聚首,悲喜交加,已是上天莫大的眷顾了。 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学校又开了一个散学典礼,接着同学们就开始陆续离校了。夏妍蕾稍微近点,叫了一辆马车回家的。杜立含和路静苗稍微远点,缓了一天才被家人接走。汤歆荧,海青准备亲自送她回家。 崔凡辉到船务公司,已经谈妥,并支付了平时三倍的大洋,“巴川”号小火轮,两天后就出发。又到钱庄去把赌场赢的二十六万两银票兑换成大洋,现在的兑换比例是一比六点八,共兑了十七万六千八佰块大洋,后来按海青的意思又兑换了一次,部分换成了大黄鱼,大慨是八十块大洋就可以兑换一条大黄鱼。 这半年来,除去一切开销费用,崔凡辉手上的财富有:“春带彩”翡翠原石一块,价值两百三十万现大洋;兑票有六千八百万块现大洋;大黄鱼六千三百八十根;现大洋有两百万块;零散大洋有四百块。海青身上的兑票有两百五十万块现大洋,大黄鱼有二十根,零散大洋有三百块。 走的前一晚,他们又去了趟板达仓库,如法炮制,又顺出来了不少武器,并还弄出来一门迫击炮,两箱炮弹。藏了一些,准备身上还带一些,以免路途遭遇土匪和恶军。 天还没有亮,五辆大马车停在铜锣巷十九号门口。将近半个时辰的装载,一切就绪。大家回头望望紧闭的大门,心中恋恋不舍,今天的别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师傅!你说我们还能回来吗?”文书欣眼睛红红的,平时做梦都想离开,真正到了离开的时候,反而不舍了,有一种牵肠挂肚的情绪在这一刻缠绕。 “我也不知道?世事如棋局局新啊!”飞花说出的话略带几分伤感,自己从东北来到禺南,生命都在生死间徘徊,如果在这里没有遇到无虚弟子,我飞花还能站在这里吗?哎!有一种纠葛,叫说不出来;有一种念想,叫我曾经来过! “师姑放心!书欣姐放心!这地方,任何时候,你们想来就来!”易沉欣然淡笑的说道,只要能到处走走,这小家伙就高兴得很,还蹦跶着也。 “游少不是还要来读书噻!到时一起过来就是了。”崔凡辉看到大家难舍的样子,也劝说了一句。自己心里也十分惬意,什么时候手上攥过几千万的大洋?平时为了一两块大洋都要跟弟兄们争得个面红目赤的,现在身上从来就不缺大洋,有时脑壳搭铁,还嫌它多了。 东方父子俩也感触很深,没有这吉祥之地,我们父子俩早就被“大漠四虎”给害了,那里还有以后的美好生活,东方迟的媳妇牵着孩子,紧紧靠在丈夫身边,一家子人都露出感激的神色。 “走吧!没有什么?以后大家想来就来!”海青说着,催大家上车。房子虽然空了,海青还是进行了一番处置,以防不屑之徒冒然闯入。 五辆大马车在清晨的街道上发出踢嗒踢嗒的声音,沙市这座城市,也显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