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连一副好皮囊都没有了，这样看着，嫁杏遥遥无期。”
当着丞相夫人，凤华离心虚的时候能做的，也只有哭着装可怜了。
这一招，无论凤华离在丞相夫人身使多少次，都是百试不爽的。
每每说到这毁容的事情，丞相夫人都为凤华离心疼。这一点，凤华离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丞相夫人的脸，牵起了几分笑容，安慰着凤华离：“好了，离儿，这事儿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别再想了。身为女子，贵在德行，而非容貌，若是男人只爱你的容貌，而非德行，这男是不值得你嫁的。”
凤华离轻轻点头，知道这是安慰的话，却不得不想，若是连容貌都没有，还有谁会在意你是什么德行。
在男人眼里，女人自然是越完美越好。最好在有德行的同时，也有容貌。
从来这无盐女、钟无艳还有贾南风的事迹为世人称道，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乃世间少有，才会被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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