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卖方青年不服气的抬头,瞪视了那姓牛的男子一眼,却忍住了没说话。
“怎么啊?还不服气?以次充好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把你桌子给你掀了?”姓牛的男子继续挑衅的仰着头,斜眼看卖家。
有不怕事多的围观人起哄,“这条街大都是以次充好的文房四宝,都是欺负咱们外地来的学子,想大赚一笔的。”
立时有不少人附和。
那卖方青年实在是忍不住了,辩解道:‘我这就是塞外的狼毫所制成的狼毫笔,每一支都是我妹妹亲手所制!绝无欺瞒造假。不信就找懂的人来看一看!’
那姓牛的男子闻言,顿时脸上觉得挂不住,怒道:“你是说我不懂行?我什么毛笔没有见过,是鼠毛还是狼毫,我能分不清楚吗?”
这是鼠毛还是狼毫,韦总裁还真就分不清楚。
吴雪霞轻声对韦宝道:‘这的确是狼毫,只是成色一般,但比鼠毛却要贵重不止十倍的。’
韦宝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看热闹很少揷嘴的,不是喜欢多事的人。
做买卖起纠纷,这都是常有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可没有这么说!做买卖公平的很,看得上眼就出价拿走,看不上眼也不必如此吧?”那卖家青年一副很老实,不愿意惹是生非的模样,刚才被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忍不住辩解了一句而已。
韦宝有点开始偏向这个卖家青年了,因为他听吴雪霞告诉了自己,那就是狼毫笔!吴雪霞什么都懂,这一点韦宝是很佩服,也很相信吴雪霞的眼力的。
果然,人群中也有主持公道且有眼力劲的读书人,纷纷轻声道:“别争了,一点点小事情,这摊子上的毛笔,的确都是狼毫笔。”
姓牛的男子的同伴见姓牛的男子还要再争执,急忙道:“牛兄,算了算了,再到别处看看吧?”
“凭什么啊?”姓牛的男子没有理会同伴,而是大声道:‘是谁说这是狼毫笔的?这就是一支普通的鼠毛笔!’
这姓牛的男子面相颇为凶悍,眼睛小,却很聚光。
这里大都是读书人才回来,大家听这姓牛的男子一副河南口音,不知道他的老路,也不愿意多事,就没有人吭声。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样,华国人爱看热闹,但是真的要惹事,却没有几个人喜欢平白无故找人吵上一架的。
要说英雄救美还有可能,只不过,这里只有一个卖毛笔的青年男子,还瘦瘦巴巴的,要是帮这卖毛笔的青年男子,估计要一起被这姓牛的给揍一顿都有可能。
所以,没人吭声了。
姓牛的男子见状,大为得意,呵呵笑道:“我说了吧?李兄,这就是鼠毛做的!我一看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积点德,别再干这种以次充好的勾当了,你爹没有教过你吗?”
围观众人都觉得这姓牛的说话太阴损了,怎么连人家的爹都捎上一起说了呢?
本来姓牛的这就要走了,一场热闹就要收场,那卖毛笔的青年人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怒道:“当我不知道你的来历吗?你定是王家人找来闹事的!我爹至今在大牢,生死未卜!我与妹妹和娘亲早上起来,做一些毛笔,糊口度日,你们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姓牛的没有听明白这青年说什么?倒是听见了后面半段,笑道:“合着你爹去做了大牢啊?难怪了,好人家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是卖假的狼毫笔被人抓了?你爹都被人抓走了,你还吃了熊心豹子胆,继续卖这种货色吗?”
姓牛的没有听明白卖笔青年的前半段话,他的同伴,姓李的中年男子是听懂了的,急忙道:“牛兄,人家可能是误会你是来故意捣乱的了!算了,走吧,别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韦宝也忍不住道:“你们的确像是有误会,再说,为了一支笔,犯不着这样吵架!等下惹来了捕快就麻烦了!”
韦宝说的没错,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五城兵马司,巡城御史府,顺天府,东厂,锦衣卫,衙门口多的很,在天子脚下找麻烦,不是活的腻歪了吗?
果然,韦宝的话起了作用,那姓牛的男子闻言,狠狠瞪了那卖笔的一眼,没有再吭声。
韦宝冲那卖笔的青年笑道:“你可能误会了,这人不像是你说的什么王家派来的人!他就是真的认死理,觉得你的毛笔不是狼毫做的,而是鼠毛做的!”
“这位兄台,我可不是认死理啊,就是鼠毛做的!你是这人托?”那姓牛的男子一听不乐意了,立刻瞪着韦宝。
韦宝微微一笑:“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这卖笔之人的托吗?”
韦宝一声华服,只要是眼睛没瞎,都应该能看出韦宝这一身上下,就算不算饰品,光是衣衫,至少也得几十两纹银!
姓牛的男子也觉得不像,却不肯丢面子,嘟哝道:“那谁知道啊?骗子生意好做啊,生意越做越大,为了买卖,多置办一点好行头,不也很正常吗?”
韦宝被这姓牛的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