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乡里人哪家不是去河边溪边挑水喝?这都多少年了,祖祖辈辈都这样,她不觉得打不打这口井能有多少不同。
“你是不是怕王叔说的不对,会让小宝又耽搁功夫,又浪费铁料啊?没事的,别担心,我看王叔挺有把握的。”范晓琳接着道。
“困了,睡吧。”王秋雅洗好脸脚,一边端着盆出去倒水,一边道。
范晓琳嘟哝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之前因为拒婚的事情惹得韦婶不喜欢自己,王秋雅真想向徐蕊提出来,她和徐蕊换一换,让徐蕊去照顾韦宝,她去韦婶和韦叔那边当领头丫鬟。
第二天韦宝很早就起床了,昨天虽然睡的很早,但是存着心事,一晚上也没有睡踏实。天刚刚微亮,便要去打井。
王秋雅听见韦宝起来,急忙起身。
范晓琳和徐蕊也跟着醒了。徐蕊每天不用很早到韦达康和黄滢那边去,因为黄滢交代过,不用服侍他们起床,徐蕊只需要在吃早饭之前过去便可以。
“小宝这么早就醒了?”范晓琳迷迷糊糊道。
王秋雅嗯了一声,“应该是醒了,听见小宝开门去解手。”
韦宝的卧室,一共有三道门,一道门通往王秋雅、范晓琳和徐蕊所在的外间,一道门通往沐浴间,一道门通往安装了抽水马桶的‘毛司’。韦宝受不了木马桶,更受不了像这时候的人,弄俩大石头,蹲在上面解决。
王秋雅将门开了一条缝,没有看见韦宝,又将门关上了。
见王秋雅起来了,范晓琳和徐蕊也起床穿衣。
韦宝一会儿打开门出来,见三女都已经穿戴整齐,奇道:“你们都起来这么早干什么?是不是我把你们吵醒了?”
王秋雅则埋怨道:“为啥不叫我给你穿衣服?”
韦宝觉得好笑:“我又不傻,还不会自己穿衣服?”
“等着,我去给你打水洗脸。”王秋雅边走边道。
韦宝深深闻了一下三女香喷喷的闺房,乐悠悠的嗯了一声,虽然今天仍然不知道能不能打井成功,但是他的心态比昨天放正常了一些,失败了一次,反而不着急了,昨天太想证明自己,太想证明蒸汽机的威力,无形当中背负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我去拿早饭来。”范晓琳道:‘就是不知道这么早,有没有做好。’
“我也去。”徐蕊跟着道。
范晓琳笑道:“走。”
韦宝忽然想起了什么,本来想留徐蕊下来,趁机温存两下的,虽然不过一分钟不到的空挡,亲一亲徐蕊粉嫩的小脸蛋,摸一摸徐蕊丰满的胸脯的时间还是够的。
徐蕊一见韦宝看自己的眼神,也忽然想起了这茬,粉脸羞得通红,嘴角却喜滋滋的挂上一抹微笑。
范晓琳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个人的微表情,只装作不知。
韦宝很快便洗漱完,并和三女一道用了早饭。
徐蕊要去服侍韦达康和黄滢,范晓琳和王秋雅则跟着韦宝去看打井。
罗三愣子和谭疯子等人已经在昨晚便准备好了,将蒸汽机搬运到了新的打井地点。
韦宝本来是准备在自己的房子旁边设置水站的,好方便他家取水。现在这个新地点,离韦宝的房子快8里地了,乡里地方实在太大,韦宝这个甲占地都方圆5里多。这个新地点本来不在韦宝的甲中,而是位于韦宝的甲和赵理全的甲的中间位置。
“公子昨晚上我们又在卡死铁管的旁边打了一根管子下去,很走运,之前卡死的铁管拔出来了。”罗三愣子喜滋滋的向韦宝报喜,却并没有说他们忙到刚才,二十多个人一夜没有合眼。
韦宝见他们每个人都神色憔悴,便猜到他们昨晚上是什么个状况了,“辛苦了,是不是一晚上没有睡觉?要不然你另外去找几个人来,你们都去歇着吧。”
“公子,我们都不累。”谭疯子急忙道。侯三和护卫队的人,还有几个铁匠等人也一致表示不累。
韦宝笑着点点头:“行!那就开始吧!”对于大家的工作热情表示满意。
其实韦宝的团队已经是带有政党性质的组织了,虽然没有提出明确的党纲,没有提出明确的政治目标,但是韦宝的组织形式,在潜移默化中强化着他的地位!
可以说,韦宝就是这个团队的纲领,韦宝就是这个团队的信仰,有些偏军阀化,当然,韦宝这种通过组织形式产生的军阀化要比这个时代的,类似吴家和祖家那种自然形成的地方军阀的政治性强的多。
这些本来一开始不在韦宝的规划内,他是想弄成资产阶级政党那种形式的,但是考虑到现在立足未稳,还没有弄出一个独立的,与外界隔绝的大环境,还不敢大张旗鼓的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
现在喊出资本主义的政治口号,非惊天动地,把大明的各路人马都招来打压他不可。别说是大明朝廷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就是本地的世豪大户们也不会任用一块地方兴办工业,以雇佣经济取代千百年来成型的地主和佃农的社会组织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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