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莺就很激动,拉着我说:‘高燧,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很讨厌我呢?听到你叫我姐姐我真的很高兴,来来……我给你弹一曲,给你解解闷。’”听至此,徐薇儿道:“好没礼貌,风姑娘比你大,怎能直呼姓名?应该叫风姐姐。”
朱高燧道:“是,我为了讨好风姐姐,就听了她弹三天琴,第四天,我才渐渐的说到了主题,我说:‘姐姐,你现在是贵妃了,怎么不把自己父母接过来享福呢?’风姐姐闻言,当即泪流满面,说道:‘弟弟,你知道吗?我现在的亲人只有你皇帝哥哥,我父母早死了。’我连忙道歉,风姐姐摇头说没有关系,我叹一声,说道:‘我父母虽是健在,可是远在天边,想见一面都是难如登天,尽一下孝道都不可能。’风姐姐伤心道:‘弟弟,我知道你的父亲,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燕王是吗?’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姐姐你知道我父亲?’风姐姐微笑道:‘燕王大名岂能不知?可是你可知道,听说他现在疯了?传说是思子成疾。’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为了博得风姐姐的同情,我还是大哭半天,风姐姐哄了我好半天,我才停止哭泣,央求她请求皇帝哥哥放我们回来。”
朱高炽笑道:“人小还是好,实在不行就来大哭,连我们的莺妃娘娘也被弟弟哭的发了善心,果然去找救兵了。”朱棣奇道:“找救兵?她找的是谁?”
朱高煦道:“是周剑韬,周剑韬好像很听她的话一般,而皇帝哥哥又很信任周剑韬。”徐薇儿奇道:“她怎么不直接求允炆呢?”朱高炽道:“我想她是为了不要大臣说闲话吧,毕竟后宫是不准干涉政治的。”朱棣点点头,说道:“想不到她倒是识大体的女子,看来你们三兄弟能回来,她也是功劳不小呀。”
朱高燧道:“嗯,风姐姐最后悄悄告诉我说:‘回去告诉你爹爹,北平乃是兵家重地,希望他好好管理,切不可有其他的想法,知道吗?’这句话我百思不得明白,父王,风姐姐是什么意思?”朱棣与徐薇儿心中一惊,暗想:“难道朝中已有人知道我们有野心了?”道:“没什么,只是要我们防好山海关,免得蒙古人南下。”
朱高燧点点头,朱高炽道:“母亲,好长时间没有吃你做的酥饼,真是有些口馋了。”徐薇儿笑道:“今晚你们三兄弟一定要吃个饱。”五人呵呵一笑。
是夜,张碧与谢贵勉强在这肮脏的屋中吃了饭,闲来无事,坐在一起诉苦起来,他说他的耳朵下午被老鼠咬,你说你的耳中进了蟑螂,总之都很狼狈。两人说说笑笑,正穷开心时,门开了。杜晓菲风一般的来了。张碧瞟一眼站在门口的杜晓菲,淡淡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我们要睡觉了。”杜晓菲微笑道:“我是奉王爷之命前来慰问你们俩的,不知两位可否住的惯?”谢贵冷哼道:“你说呢?这是人住的吗?”
杜晓菲笑道:“这里的确不是人住的,以前关马的,你们来了,给马换了一个好的住处,就让你们住在这里了。”张、谢两人闻言大怒,张碧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说没有好房间是骗人的,果然不假,你们这是虐待朝廷命官,我要奏你们一本。”杜晓菲眼中掠过一丝冷意,说道:“可惜呀,只怕你们没有机会了。”
张碧惊道:“你想干什么?”谢贵已看到苗头不对,连忙准备从另一道门逃出去,可是杜晓菲一脚踹出,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张碧大惊,跪下连道饶命,杜晓菲看也不看,刀光一闪,血溅三尺。杜晓菲跳出屋去,只见谢贵手中拿着一烟花,杜晓菲暗道不好,可是已经晚了,烟花已经射向空中,杜晓菲大怒,一脚踩下,谢贵吐血身亡。射向天空的烟花四散开来,“朱棣造反”四个大字映在空中,甚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