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看后,惊道:“怎么后面另附每年要给一千万两银票?”路上川笑道:“我们这么多人东奔西走,难道不需要钱?”朱允炆无奈的摇摇头,只得签了字。
路上川拿过看后,哈哈一声长笑,把纸揣入怀中,指指周剑,说道:“你过来。”周剑极不情愿,可还是走向了他。路上川道:“你以为我东瀛女子好欺负是吗?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损失费不多,五十万两算是便宜你啦。”周剑惊道:“五十万两?”柳下惠子不知廉耻道:“你难道忘了,在招宝山庄,我对黄志文笑一下,他就拿出了三万两?”周剑怒道:“那是我们两厢情愿之事,你不能干涉。”路上川道:“胡说,我是她的师父,她的一切皆有我做主,不信你可以问问她。”周剑看着柳下惠梦,说道:“惠梦姑娘,你难道真的是……”柳下惠梦低着头,就是不看周剑一眼,也不说话。周剑愤愤道:“原来如此,你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使出来,乘火打劫也好,你们尽管说吧,我周剑难道连那一点钱都拿不出来吗?”路上川笑道:“好,你叔侄俩以后都由我统一管辖,你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周剑韬气的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周剑恨恨道:“做不到。”
路上川冷冷道:“什么?做不到?你想怎样才能做到?”
周剑道:“士可杀不可辱。”路上川怒道:“好,我成全了你。”说完话,田边白鹤已经出手,武士刀一招“截枪流”刺向周剑。周剑手一动,一把竹青色的薄剑出手,“灵犀剑法”频频使出,与田边白鹤战于一处。路上川看一眼风中莺,风中莺吓一跳。路上川嘿嘿一笑,柳下惠子身体微动,风中莺已在她的控制之下。
路上川笑道:“周教头,你们的未来皇后已在我们手中,你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周剑闻言,心神一分,被田边白鹤乘机一掌“空手流”击中胸部胸干穴,退后十步,勉强停下。路上川还是笑道:“何必挣扎?签了吧。”
周剑怒道:“做梦。”路上川脸一寒,田边白鹤武士刀又如闪电之光一般斩向周剑,周剑岂能坐以待毙?可是他还未动,便闻一声暴喝道:“浪人休得猖狂。”人未见,便有一雪球飞向田边白鹤,一雪球飞向柳下惠子。雪球来势甚急,柳下惠子大惊,连忙放开风中莺,退在一旁,勉强躲过雪球打中肩井穴之危。
田边白鹤不攻周剑,用刀挡住小雪球,雪花四散。此时才见人影两闪,一人拉住风中莺,一人站在田边白鹤面前三尺外。众人定睛看去,只见拉住风中莺得竟是柳进,站在田边白鹤前面的则是柳丝丝。风中莺看到柳进,百感交集,最后还是小声道:“谢谢你,柳公子。”柳进微微一笑,说道:“你受惊了。”风中莺淡淡一笑,走到朱允炆身边坐下。柳进心中隐隐一痛,走到朱允炆身边,单膝跪下,说道:“陛下受惊了。”
朱允炆自然不认识柳进,说道:“你是?”柳进道:“金陵人士柳进,陛下,先打发了这些浪人再说。”朱允炆点点头。柳进走到柳丝丝身边,说道:“田边白鹤,你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欺我大明无人吗?”田边白鹤冷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柳公子,你们什么时间也成了护卫队成员?”柳进道:“少胡说,识相的快快滚蛋。”
路上川笑道:“你还不够格与我说这样的话。”柳进道:“你想试试?”路上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田边白鹤怒道:“先看我之刀。”一刀斩向柳进。柳进剑光一闪,田边白鹤竟急退五尺,险险避过一招。柳进笑道:“现在我有资格吗?”路上川见他那一剑很有章法,惊恐道:“杀。”话音刚落,楼上的浪人成群倒下,白熊及杜晓菲出现在楼上。白熊笑道:“路上掌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还不行呀。”
路上川一拍桌子,门外又是乒乒乓乓之声。不一会儿,花妍,白露浓,孤独行从容走进客栈,挡在门口。路上川惊道:“你们是怎么来的?”柳进笑道:“走来的。”柳丝丝也道:“路上掌门,你的如意算盘打不成啦。在金陵见不到你们,就料到你会出来生事,果不其然,你竟打起我们陛下的主意了,蛮夷之人,果然无知,所以无畏呀。”路上川脸上有些挂不住,说道:“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谁胜谁负还是未知之数。”柳进冷冷道:“路上掌门,你必输无疑,你要是怀疑,我俩可以先过几招,你要是胜了在下,那就另当别论了。”路上川道:“一月未见,你就敢托大与我叫板?真是有胆识,白鹤,你去会会他。”
柳进笑道:“路上掌门,在茶坊,你的好徒弟在我手下走了十招便败了,刚刚更是一招吓退他,何苦要他再来?”路上川笑道:“你焉知他不是故意求败?”柳进道:“既是如此,此次决一胜负,他不会还不出全力吧?”田边白鹤心知不是柳进的对手,可也不愿示弱,武士刀抢先攻出。柳进起手一招“胸怀天下”包罗万象,田边白鹤武士刀在柳进的三尺外停下,一身冷汗,暗道:“好厉害的一招,我不管从哪一边出刀,他都能一剑刺中我,想不到他的功力几天之内便超过我了这么多,我败了。”
路上川自是能看出柳进这一招的强大,暗自赞叹:“剑神名不虚传,今夜不能单打独斗,只能倚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