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马转身,走向龙中德。龙中德见他们转身,取笑道:“田边白鹤,是不是想退回去,不走近百里了?”田边白鹤道:“龙中德,你很自信吗?我们跑了三个时辰,人困马乏,说来说去,都怪你派的几名黑衣人无能,才导致线索失去,你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越说我心中越火大,想发泄一下,借你的手下一用,不知你介不介意?”龙中德哈哈笑道:“我欲火焚身,要借你师妹用一下,你介意吗?”孤独行暗道:“龙中德说话虽不好听,可是浪人骄横,是该给他们一些教训。”柳下惠子怒道:“你找死。”龙中德道:“就凭你?”柳下惠子更不答话,一招“截剑流”飞身刺向龙中德。
金老大银剑飘飘,迎上了柳下惠子,银老大随后也到,柳下惠子独战两人,甚是吃力。田边白鹤吼道:“上,杀了这些人。”浪人叫喝着冲来。龙中德长剑一挥,说道:“拼了。”两队人不由分说的战在了一起。白熊与孤独行当然也是全力拼杀。不知过了多久,双方各有死伤,龙中德与黑老二力战田边白鹤,打得乱七八糟。
田边白鹤忽然哈哈笑道:“打一仗,心中也痛快了不少,还是正事要紧,龙洞主,有机会再切磋吧?”龙中德笑道:“随时奉陪。”
三人罢手后,龙中德与田边白鹤各叫自己的手下停战。
田边白鹤道:“惠子,我们撤退吧,龙洞主,告辞。”龙中德奇道:“田边兄,为何要退回去呢?这不是快到金陵了吗?”田边白鹤道:“柳进他们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这近百里到处充满危机,我们还是退回,就此告辞。”龙中德暗道:“你退回去?定有阴谋。”道:“告辞。”金银黑白四种人让开一条路,田边白鹤一行人打马离去。看着他们背影消失,龙中德道:“黑老二,你亲自跟着,看看他们有何诡计?别再跟丢了。”黑老二道声是,领着几人,尾随而去。龙中德道:“孤独前辈,白兄,我们在此歇息一会儿,看看这田边白鹤在玩什么把戏。”孤独行道:“是该休息一下。”
田边白鹤他们走出十几里路后,柳下惠子道:“有人跟踪。”田边白鹤冷笑道:“还不是龙中德的手下,我们过江吧,无所谓的,反正他们在我们后边。”柳下惠子点点头,众人策马过得江去,田边白鹤查看了附近的雪地,确信没有脚印后,大喜道:“柳进他们还没到这里,我们沿江而下,定能阻拦住他们,不过你们记住,千万不要生火,免得有烟后,柳进他们有所防备而逃窜。”浪人大声道是,一起打马沿江而下。
黑老二见到田边白鹤他们过江而下后,立马回去禀报龙中德,龙中德暗思一会儿,心道:“我说怎么找不到柳进他们,原来他们使用‘金蝉脱壳’之计逃到甬江西岸去了,坏啦,得赶快跟上,否则浪人会抢了先。”大声道:“大家赶快渡江,顺江而下。”
孤独行与白熊相视一眼,跟着过去,金银黑白四种人闻言,虽不知为什么,可也不敢相询,打马渡江之后,快速沿江而下。
白熊与孤独行及关中二丑来到甬江西岸后。白熊道:“龙洞主,我与孤独前辈及两位丑兄有些饿了,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到。”龙中德暗道:“你们不来更好。”道:“好。”马儿已在三丈之外。孤独行道:“白少侠,你可有计策?”白熊道:“我说怎么找不到师妹他们,原来他们早就从下面过江了,我们快马疾奔一夜,早就把他们抛在后面一百多里了,现在龙中德他们过江而下,目的就是截住师妹他们。”
孤独行惊道:“既是如此,我们为何不去帮助他们而在此休息?”白熊道:“我们赶去也无济于事,不如赶快通知他们躲开。”孤独行道:“怎么通知?”白熊道:“烟。”孤独行奇道:“烟?”白熊点点头,说道:“前辈大概也是饿了,我们何不在此烧一些野兔野鸭吃吃?”孤独行笑道:“好计策,用烟通知他们,也正好烧些野味填填饿了好几天的肚子。”丑不丑道:“也好,我兄弟俩去捉一些野鸡回来。”说着便走向丛林深处。
田边白鹤等人快马行了数十里,一人忽然惊道:“有烟!后面有烟!”田边白鹤勒马一看,恨恨道:“是谁在后面放烟,这龙中德真是蠢才,他奶奶的。”刚刚骂完,就听到后面一声怒喝:“田边白鹤,背后骂人可不是好习惯,我可不会傻到让手下放烟去通知柳进他们逃跑的。”田边白鹤道:“那是谁放的烟?”龙中德道:“白熊。”田边白鹤狠道:“你们为什么把他们丢下?”龙中德失笑道:“失算啦,现在快些追下去,也许还能把柳进他们拦住,若再晚一会儿,他们说不定已经躲好了。”田边白鹤叹道:“只好如此了。”一扬马鞭,马儿当先跑去,众浪人与龙中德等人也快马沿江跑下去。
柳进三人还在慢吞吞的走,忽见甬江西岸岸边有烟,俱是惊疑不定。柳进道:“龙中德他们倒是聪明,竟已渡江了,他们现在定是在前面守株待兔,以为我们会自己走到他们面前,可他们却是没有想到,我们昨晚又返回甬江东岸了。”花妍笑道:“他们说不定正在大笑呢。”柳进道:“我也觉得很好笑。”
白露浓却是严肃道:“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若是他们真的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