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是按耐不住,一串串的流下痛苦的泪珠,可即便是下雨,这些罪恶的鬼子也让这些百姓在风雨里忙碌着。
孩子的哭声、皮鞭的响声在整个空中不断奏响着,显得是那么悲凉与凄冷。
终于,挨到了中午。
二猫累得一下趴在了地上,此时,他只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
“二猫,你要坚强些,千万不能倒下。”栾應抚摸着它被雨水淋的湿透的鬃毛,安慰着。
咳咳咳……
明月拖着沉重的身子趟着雨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来,雨水虽冷,但她却觉得浑身滚烫。
“明月,你生病了吗?”栾應上前将手轻拂上她发烫的额头。
“栾應,我好冷……好冷……啊!”明月浑身瑟瑟发抖的说着。
柳娘子见状,焦急的说:“栾應,怎么办,明月发烧了,再这么下去她怎么受得了?”
马婶子这时也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看着明月那副痛苦的模样,急忙走上前来。
“明月怎么了?”马婶子担忧的问
“她发烧了。”柳娘子心急火燎的说着。
“那我去和张小鬼儿说说,能不能让明月回去休息休息。”
马婶子刚要起身,栾應沉声问道:“谁是张小鬼儿?”
“就是那个胖子,张翻译啊!”
“他会同意吗?”柳娘子一脸担忧的问。
“未必,他那个人可是个爱钱的主儿,有钱一切都好说。”
二猫一听,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上前用舌头舔了下明月的额头,眼里满是关切的目光,而后飞奔而去。
“二猫!”栾應大声叫喊着,可二猫的身影却很快被风雨掩埋。
他径自跑到了这里临时的医药所,不假思索的跑了进去,只见渡边近卫衣人坐在桌前翻看着资料。
二猫不假思索连忙走到药架前,仔细翻找着退烧的药。
“你是哪里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渡边近卫上前拉着他的缰绳,不假思索向外走。
“妈的!就你这小样儿,也敢跟老子较劲儿,今天我就拿出绝活儿,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二猫不假思索用力扯下他所有的衣服,随后对着门外喊道:“贱人!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自从二猫帮了齐克尔,她的心里就对他感激万分,所以,当他跑进风雨中时,齐克尔不放心也跟了上来。
“不要用这种感激的目光看向我,虽然我刚才救了你,但你也不用想着以身相许,我对你只有发泄,没有爱情。”
“你别臭美了!我来只是还你人情而已。”齐克尔不以为事的说着。
“那就好,你现在就把这个家伙给我办了!”二猫上下打量着渡边近卫,下令说道。
齐克尔眨眨眼,随后扭动着身躯一步步向着渡边近卫走去,那销魂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让渡边近卫惊得一下摔倒在地,踉跄向后爬着。
“瞧你那瘦如骨柴的样子,老娘还看不上呢!”齐克尔虽然这么说着,但脚步却依旧一步步向前逼近。
“你……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渡边近卫惊慌失措的向外呼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把这两匹发疯的马拉出去毙了!”
咳咳咳……
床上的龟冢平被这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惊醒,当他看见渡边近卫****着身子时,气愤的踉跄走下床,狠狠的在他脸上甩去好几个耳光!
“你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对宝生队长的美黛子作出这种事情来!”
“美黛子?”
渡边近卫慌乱的四下旬看着,不知所措的问:“我没看见美黛子啊!”
龟冢平抬手指着齐克尔,厉声说道:“她就是美黛子!”
渡边近卫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他严重认为龟冢平和宝生队长已经得了很厉害的精神病,如果不及时医治,绝对会疯掉!
他连忙沉声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侵犯她!是她要侵犯我的!”
二猫这时已经在药架上找到了退烧的药,他叼着药奋不顾身的就向外跑去,而齐克尔则在后面断后!
就在龟冢平和渡边近卫吵闹不休之时,二猫和齐克尔意境成功的将药教导了明月手中,迷糊中,明月看见那药的名字,感激的泪水簌簌而落。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提着饭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日本士兵,大声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二猫一听,翻江倒海的肚子终于开始吵闹不休,他急忙走上前,可依旧晚了一步,前面已经排满了人。
“妈的,这么多人,就这么一点饭,到我这里还能剩下几口?我可是体力劳动者,绝不能挨饿的!否则,下午的活儿,我可是一步都挪不动了。”
他两只眼睛不停的转动着,而后坏坏一笑,仰天嘶鸣,转过身就来了个连环炮!
顿时,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