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嗓子道:“前面便是阳乐,拿下阳乐县之后,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大家就可以尽情喝酒、尽情吃肉了,”
随着文丑的嘶喊,两万冀州军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队队士卒朝着阳乐县城冲去,直至冲至护城河,
“城内何人把守,还不开门投降,”文丑指着城门怒吼道,
在文丑话音刚落,阳乐县的城门竟然真的吱呀呀的打开了,
文丑瞪大双眼凝视着城门,一道耀眼的亮光突然划过,这亮光仿佛人为操控般,直直朝着文丑阵前的战马扫去,亮光过后,数百匹战马中招,惊得阵前数百匹战马胡乱挣扎,将马背上的战士折腾的不轻,文丑的双眼也被这一道亮光刺伤,被迫挤出了大量的泪水缓解双眼的疼痛,
在文丑和战马双眼受到刺激之时,从阳乐县冲出了上千名手持长枪骑士,呼啸着朝着文丑阵前发起了冲锋,
听得本阵大乱,文丑捂着双眼大声道:“勿乱,大家集阵,”同时,双眼努力的想要睁开,看看四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丑麾下那两万人马不愧为冀州精锐,在慌乱之时听到文丑的命令之后,两万大军立即按照战时摆起了长阵,一队队手持大盾的步卒最先顶了上去,每名盾兵身后都有两名长枪兵守卫,
冀州战阵结成之快超出了埋伏之人的预料,在上千战马冲锋未至之时,文丑麾下的大军竟然将战阵集结完毕,在战盾两边,亮晶晶的长矛正待饮血,
尽管吃惊,但是城墙之上的单经仍然有条不紊的下着命令,轰的一声,单经打头的一千名骑兵已经撞上了冀州阵前,
打头的骑兵想要一举突破冀州大军的防线,只可惜他胯下的坐骑刚刚跃起,便被数支长枪透体而亡,
而一千骑兵冲锋是连绵不止的,在大有那名骑士身上扎着的几支长枪还未被冀州士卒拔出之际,后面又有一名骑兵冲了过來,利用战友的掩护,一枪扎进眼前那名盾兵脖颈上,
正在他想要越过尸体时,后面的盾兵补防及时,将骑兵挡了出去,随即那骑兵便被数枪穿体,
咻的两声,看到骑兵和冀州大军正在僵持,单经阴险一笑,放出了准备已久的信号灯,随着信号灯的放出,文丑大军左右两边同时涌出难以可数的骑兵,那些骑兵成了天降的奇兵一样,踏着大地朝着冀州大军左右两军冲了过去,
在战马踏地的轰鸣声扰乱下,原本还能抵挡骑兵冲锋的冀州大军终于抵挡不住了,如同堤坝被潮水破开一个口子般,文丑大军阵营成了单经麾下将士战马驰骋之地,
“大家先解决那些战马,”
这个时候,文丑眼睛才幽幽恢复过來,蓦然一睁开,文丑整个人便愣在场上,原本命令的语气变成喃喃低语,
那支战无不胜的冀州大军消失了,自己麾下的那些士卒竟然也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只有数千人的骑兵竟然将拥有两万精锐的阵势冲破了,文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败得这么惨,败得沒有余地,也败得文丑勇气尽失,
“将军,快些撤吧,城内又冲出一支骑兵,”一位身上染血的亲卫努力靠近文丑喘息说道,随着亲卫的提醒,文丑才发现,自己的两万大军不知何时就只剩下几千人,其余大都被单经的骑兵给冲散了,
文丑回过神來, 再不跑自己这两万人就给单经做饺子了,
“撤,大家快撤回临渝,”说完,文丑也顾不得敌人到底有多少,慌慌张张收拢部下朝着临渝逃窜,